「你做什麼?」南宮翊動彈不得,見她解自己的衣服,臉上更是閃過一絲後怕。
「做什麼?」雲景嘿嘿的笑了一聲,「你不是讓我給你寬衣嗎?我這不是正給你寬衣?」
「住手!」南宮翊有些無力的吼著,「我讓你住手,你聽見了沒有?」
雲景眉眼彎了彎,語調快意,「我!偏!不!」
「雲景……」南宮翊再次吼了起來,然而,雲景卻還是將他給徹底脫乾淨了。
唔……除了那條白色的儒褲。
拍了拍手,雲景再次站了起來,目光像是一條毒蛇一般的在他身上遊走,然後突然又從袖口摸出一顆白色的藥丸,笑得一臉陰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若大的南宮府肯定也不會隨便塞個人給我,原本呢,我還想過和你和平相處,但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我也不管你到底是誰,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得聽我的!否則……哼哼……用你的話說話,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你敢!」南宮翊怒視著她,更是狠狠的盯著她手裡那白色的藥丸。
「我還就敢了!」說著,雲景再次蹲下來,並掰開他的嘴,將那粒藥丸硬塞進了他的嘴裡。
南宮翊瞪著眼睛,死咬著牙關,然而雲景卻像是料到了他會這麼做似的,伸手在他剛才已經被自己踹得紅腫的位置用力一掐。
南宮翊再次悶哼的同時,也將那顆藥丸嚥了下去。
「你這個毒婦,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南宮羽狷狂的目光,恨不得將面前的人挫骨揚灰。
雲景也是被那眼眸中的涼意給刺得猛嚥了一口口水,但,隨即,她又鎮定無比的笑了,「當然是好東西了!」
「你……」南宮翊氣結,心裡更是暗暗發誓,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女人。
雲景拍了拍手,轉身不再看他,走到房間裡唯一的圓桌旁對付著吃了些東西墊了墊肚子之後,慢慢吞吞的脫掉自己身上的喜服,隨後將喜床上的那些堅果全部抖落在地上,翻身上了床,一臉愜意。
良久,床榻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並夾雜著一些細碎的囈語。
南宮翊隨即也是屏息,然後開始運氣想將身體裡的藥力逼出來,可是半響後,他卻是挫敗的低吼了。
這該死的丫頭,到底是給他吃了什麼東西!
等著,該死的丫頭,死定了!
就這樣,原本以為自己成功克制住小妻子的某人,便這樣在冰冷的新房地上凍了一夜,渾身僵硬,更是因為寒冷,肌膚刺疼。
而直到第二天,天快亮時,床上的小女人,才搓著眼睛爬下床,然後摸索著,又給他吃了個什麼,這才讓他有了力氣。
只是不等他開口,雲景卻一臉不耐煩的說,「別忘了你身上還有一種藥呢!」
南宮翊有些僵白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那顆想捏死她的心,更甚!
「小姐,姑爺,你們起來了嗎?」
門外傳來小桃小心翼翼的聲音,也讓雲景有些空洞的目光收了收,斜眸看了下還癱坐在地上的男人,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