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錯嘛,居然還有護花使者送你回家。」顧臨撇了撇嘴,突然酸酸的說道。
剛剛那個小子,一個勁的提醒她,又跟著她,如果不是要討她開心,他還真想馬上摘了頭把那個小子給趕走。
顧唯一正在比劃那只熊頭,聽到他的話,便又摘下來,轉臉看了他一眼,「那又怎麼了?你自己都交女朋友,還抱著人家跳舞,一日男友哦,可比人家的護花使者要過份的多了。」
明明她還在生他的氣,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先發制人的質問她。
顧臨瞅了她一眼,突然手一伸攔住了她的去路。
顧唯一也不著急,反正已經到家了,他想幹嘛?
她靠在自家門前那棵樹下撅嘴看他,那顆熊頭卻捨不得丟,始終抱在懷裡。
「小蠻,一日男友什麼的只是那個女人在瞎說,我只是迫不得已做了她的舞伴,幫她拿到舞會女王的稱號而已。」顧臨歎著氣,只能先把自己的罪行給澄清了,哄好她了,她才不會故意跟他唱反調。
她明顯就是故意氣他來著。
顧唯一鼓著小臉瞪他:「迫不得已哦?你又不欠她,你幹嘛迫不得已?」
「那我現在跟你解釋,你聽嗎?」顧臨看著她說道。
顧唯一想到下午微博的事,臉皮有些發燒,她哪有那種樣子了?
顧臨又向前一步貼近了她,「看在我這麼萌的份上。」
「噗……」居然自己說自己萌。
顧唯一忍不住笑,她戳戳他的肚皮,白他一眼,「既然這樣,就跟本宮從實招來吧。」
顧臨歎了口氣,他抬手想摸摸她的臉,奈何伸過去一隻熊手。
正要無奈的放下來時,她卻突然將他握住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他這身裝扮,賣萌求女朋友原諒果然是個好辦法。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西漫突然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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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我想邀請你做我的舞伴,今年的聖誕校園舞會,大家都在賭,究竟誰能約到你。」
學校的那片梧桐道邊,西漫上前攔住了顧臨的去路。
這幾天顧臨經常被攔,他都已經習慣了。
但面前這個女孩,畢竟是他多年的同學,他微皺了下眉頭,才道:「我沒空。」
她直接把她們女生的那套賭注說給他聽,是篤定了他會答應嗎?
她從哪裡來的自信?
顧臨不想打擊她,也更不願意跟她多說,只是冷淡的拒絕,就想越過她走。
西漫卻接著說道:「沒空是指你不會參加舞會還是你已經有了舞伴,據我所知,你妹妹根本不會放假來陪你。」
她始終將顧唯一的身份定位於她是顧臨的妹妹。
「是又怎麼樣?誰說我一定需要舞伴?」
「顧臨,你其實應該很清楚吧?我已經喜歡了你,五年了。」西漫突然直接說道,她聲音中有些惆悵也有些疲累,更透著一絲冷意。
見他不說話,她便又說道:「一個女孩子喜歡你這麼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可是我卻什麼都沒得到,因為你,我一直沒辦法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