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丹尼爾傑修根本沒有任何還擊之力。
閻家,這簡單的二個字卻是絕對的勢力。
以前他很慶幸他可以成為爹地的養子,更慶幸他姓丹尼爾,這個姓氏曾經是他的驕傲。
如今物是人非,爹地自從與親生女兒相認後,他的地位尷尬得厲害,原先值得驕傲的事情現在卻成了最滑稽的事情。
以前是高高在上,現在卻跌入谷底,哪怕他拿到了淺悠親筆寫的授權書結果還是一樣。
原先不想承認,現在他卻清楚的知道丹尼爾家族與閻家的差距很大,而他與閻傲天之間的差距更大。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絕不會讓仇人痛快,小刀很鋒利淡淡的藍光使人覺得害怕,閻傲天手裡拿著刀眼睛裡嗜血的眼神能秒殺一切,只見他彎下腰看了一眼位置,接著就聽到丹尼爾傑修「啊!啊!啊!」的大喊起來。
只怕這一刀下去丹尼爾傑修從此以後就和太監一樣,再也不是男人。
「你……你竟然……你殺了我得了……」丹尼爾傑修痛的說不出話來,哪怕身上已經中了許多槍,卻遠遠沒有此刻的疼痛更厲害,四肢都痛得難受。
閻傲天卻是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階下囚,周圍的保鏢早就被肖奈和南宮悠遣散到遠處,他們二個人也離開此地,這樣的事情傲天有多氣他們很清楚,所以能做的他們都會去做,或許還不夠閻傲天卻是再次抬起腳,一腳踩在丹尼爾傑修的傷口上,那些傷口很痛現在又被踩?可以說是痛上加疼,疼得他全身都跟著痙攣著,那種感覺無法言語,疼得丹尼爾傑修額頭冒著虛汗,身體裡一點力氣也沒有,哪怕他想反抗也是無濟於事。
用力的踩著,閻傲天還不忘抬起腿狠狠的踹著,敢傷害悠悠就要付出比死更慘烈的代價?
他的悠悠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無論是生是死都只能屬於他。
這樣的恥辱閻傲天全身都是凌冽的寒氣,手裡的刀子更是一刀刀的捅入丹尼爾傑修的身體裡,每一刀的位置都是全身最疼的位置,卻不會傷到大動脈,為的就是讓痛苦更久一些。
「你……你殺了我……殺了……我……」
「不殺……我……我……還……以後找到機會……我還要把淺悠……把……她……」
因為痛,丹尼爾傑修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人也是越發的沒有力氣,趁著閻傲天沒注意的時候,他更是用力的咬了一下右面的牙齒……
閻傲天似乎不想與丹尼爾傑修說任何話,雙手快速牽制住丹尼爾傑修先是挑斷他雙手手筋和雙腳腿筋,然後又一直手攥著下巴,小刀用力一劃舌頭被割掉,這樣的丹尼爾傑修再也沒有辦法把那些不該說的話說出來。
原先意氣風發的他,此刻就好似落水狗一樣,手腳都費了,人也費了,再也做不了任何的事情,這樣的他,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必要性。
就算他搶走了丹尼爾家族又如何?
就算他現在是丹尼爾家族的主人又怎麼樣?
他敢惹到閻傲天,那就是他的死期到了,更何況他竟然敢欺負夏淺悠,這樣的血海深仇閻傲天絕對會來找他,絕對不會讓他繼續逍遙自在的活著。
擁有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丹尼爾傑修好像早就知道肯定會是這樣的結果,眼神裡甚至有一種使人看不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