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璇縱使想再說點什麼,時間來不及了,也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走進了登機口。
飛機正點起飛,飛上了藍天,喬牧一看著遠去的飛機,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感覺,他從未想到媽咪病倒以後,陪在媽咪身邊的會是葉芷璇而不是他?
這些好好笑,可是他卻笑不出來,走到停車場,開車離開機場,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爹地那裡?他也要親自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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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家別墅內,夏淺悠哭了足足一夜,轉天醒來的時候,眼睛又紅又腫,好似二個鼓鼓的大核桃。
閻傲天醒來看到,忍不住問道:「悠悠,你又哭了?」說完,吩咐女傭準備一些冰塊,等冰塊拿來後,親自用毛巾裹著,溫柔的敷著:「這麼哭下去可怎麼是好?以後不要哭了,明天就會開庭,喬遠山活不了幾天的。」
等法院判就是為了讓喬家永遠不能翻身,所有才等這幾天,不然閻傲天大可以動用他的勢力,殺個人而已,對他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夏淺悠只是坐著,卻沒有說什麼。
她不哭還能做什麼?
爹地的事情她幫不上什麼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讓她殺人,她下不去手,不過她要親自看著喬遠山死去,她要親眼看到殺害爹地的兇手接受法律的嚴懲。
「明天我要去法院。」不是問句,也不是商量,夏淺悠的語氣淡淡的,彷彿只是在通知他,而不是與他商量。
這樣的語氣,最近幾天閻傲天都已經聽習慣了,就連那疏離的表情,還有那冷冷的態度,他都已經慢慢接受,只是……越是這樣,只怕悠悠心裡的痛會更難受。
「好,我陪你一起去,我問過律師,因為證據充足,只要二堂就能判刑,再走一些法律程序,最多五天,喬遠山一定會被執行槍決。」閻傲天說得肯定。
他想讓一個人死,可以有100種方法,而喬遠山很幸運,他只需要挨一下就能很輕鬆的死去……
「五天就死了……爹地的仇就報了?」夏淺悠一個人獨自的嘟囔著,只要五天,仇人就會死去,而她也對得起死去的爹地了。
只是爹地再也活不了,縱使仇人死了,爹地也再也回不來了……
「悠悠,你還有我。」閻傲天看著懷裡的悠悠再次落淚,心有不忍的摟在懷裡,他每當看著她哭的時候,總是有萬分的不忍,這種感覺好似從心底裡萌芽著,哪怕是一滴淚,他也覺得心彷彿被扎到,全身都疼。
他或許已經中了愛情的毒藥,無法解除……只有他的悠悠,才是他的解藥,才能解除他的痛苦。
「……」夏淺悠什麼都沒有,眼淚繼續一滴滴的流出,任憑閻傲天抱著自己的身體。
客廳內的傭人早就已經離開,偌大的客廳就只要他們二個人在,過了一會,閻傲天親自拿過一旁的紙巾,一下下輕輕的擦著她臉上的淚珠。
好似在保護最重要的瑰寶,呵護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