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子晉微微一愣,隨後眼前這個女子有些奇怪。
便問道:「你在跟我說話?」
「這兒有第三個人嗎?」女子問道。
商子晉四處看了看,的確只有他們倆人。
「我似乎不認識姑娘,姑娘為何要與我說話?」商子晉問道,他都在魔宮裡關了三年了,根本就沒有認識過別的女人,所以當看到眼前的紅衣女子的時候,商子晉真的很奇怪。
她,到底是誰?
「以前不認識,但現在認識了。」女子回過身來,看著商子晉。
商子晉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如此絕色。
而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如今的淺月上仙——方贏心。
「姑娘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商子晉嚥了嚥口水,真是幾年不見女人,一見就見這麼絕色的女子。
讓他還真是有些消化不掉,但是感受到這個女人給他強大的壓迫感,讓他不敢胡思亂想,到時得罪了他,怕是他連報仇都沒報,就已經死在這個女人的手底下了。
「你要找南宮觴的仇嗎?」方贏心問道。
「你與他有仇?」商子晉聞言,先是一愣,急急地問道。
「本仙跟他的女人有仇。」她恨的是百里傾安,但只有先除掉南宮觴。
她才好對付百里傾安,畢竟百里傾安如今的能力還太過強大,她並不怕百里傾安,就是怕他手裡的陰陽雙月戟,若是百里傾安沒了那麼靈器,又如何會是她的對手?
她想殺死百里傾安,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可無奈陰陽雙月戟太過強大,讓她無法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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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如何會潛伏這麼久,都不對百里傾安下手,就是因為此時她沒有辦法下手,而如今商子晉可以幫到她,她又如何能夠不使用這枚棋子,他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而這個男人看起來,比南宮觴要好控制一些,到時控制了這個男人拿到了魔宮,到時魔宮同樣也會是她的。
她也可以不必再怕師傅了。
「姑娘是天界上仙?」聽到方贏心的自稱,商子晉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
「你還不算笨。」方贏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問道:「願意與本仙合作嗎?」
商子晉看了看方贏心,現在這個時候,他若是想要憑借一人之力除掉南宮觴,怕是沒有太大的可能性。
畢竟南宮觴的修為超出他太多,而且師傅還把辟邪劍交到了他的手裡,他有靈器在手,再加上高深的修為,他想要衝過南宮觴,還得要好一些日子。
若是能夠靠著天界上仙,那對付起南宮觴來,不就更加的容易,而他也可以更快的拿回魔尊之位。
「你要我怎麼做?」商子晉想通之後,已是答應了跟方贏心合作。
方贏心拿出一個瓷瓶,丟到商子晉的手裡,道:「這是天界升階丹,只要你服用了它,靈術修為就可以達到紫階靈皇,而如今的南宮觴的修為,不過只是青階靈皇,除掉他,綽綽有餘。」
這顆丹藥,她可是費了好大的頸才弄來的,她原想著自己服用,但想到師傅的話,手受了一閃陰陽雙月戟的虧之後,他也就不敢輕舉亂動,生怕到時再把自己傷了,也便開始物色人選,直至查到三年前魔尊之爭的資料的時候,查到了這個商子晉。
用商子晉來除掉南宮觴,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商子晉的心裡對南宮觴有恨。
如此一來,她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煩,只要跟商子晉交好頭,除掉南宮觴先,想要再殺百里傾安,那是易如反掌了。
「升階丹。」商子晉看著手裡的藥瓶,還是有那麼一些不相信。
看了方贏心一眼,看她的樣子好像不是騙他,商子晉這才把丹藥丟進了嘴裡。
頓時,他便感覺到體內有著很充沛的靈氣,正在一點一點地往外竄,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就是升階的時候,才會有的感覺。
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一出陣法,就可以升階了。
而眼前這個女人,居然還真的願意幫他。
商子晉很興奮,臉上也掛著滿滿地笑意。
「你先找地方修煉,過幾天南宮觴他們自然會離開魔宮,到時你再出手也來得及,本仙會通知你的。」方贏心冷冷地瞥了商子晉一眼,看他的眼神就你是看狗一樣,在方贏心的眼裡,商子晉就是一條狗
幫她做事的一條狗,就算是他的修為再快,那又如何?
「那個,上仙……」商子晉突然看著方贏心,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商子晉低首看著自己的衣物,實在是髒亂得很,他也想要換一身乾淨的新衣。
「能不能給我些錢,讓我拾掇一下自己?」商子晉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夠就這麼來來去去,還不得被人當乞丐打嗎?
「拿去。」方贏心從空間裡取了一張一萬金的金票,丟到了商子晉的手裡,一點兒都不肉疼。
若是以前,她會肉疼,因為國公府根本就沒有多少的錢給她花。
但是如今不同,她是天界的仙子,想要錢哪兒不是,更有很多人送上門的錢給她花,因此,方贏心如今有的是錢。
「多謝上仙。」商子晉很是歡喜,沒想到方贏心會這麼好說話,雖然只有一萬金,但買幾身的衣服,讓他好好的吃上一頓飯,還是有的。
方贏心冷冷地瞥了商子晉一眼,直接飛身離開。
商子晉抬首看著方贏心,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雖然讓他很不喜歡,但是無論怎麼說,這個女人至少還是幫了她的。
接下來,就輪到他報仇的事情,等到殺掉南宮觴,他有的是辦法對付方贏心,縱然她是天界上仙又如何?
看不起他的人,都不能活。
百里傾安在得知商子晉逃跑的消息時,很是驚訝,那麼複雜的陣法,他居然都逃出來了。
「傾兒,你當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逃的嗎?」南宮觴撫額。
「我哪兒知道。」百里傾安撇了撇嘴,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她還在這兒問南宮觴嗎?
「傾兒,你的那張符菉可是破陣的制命點啊。」南宮觴好意的解釋。
這下,百里傾安哪兒還不能不明白,抬首看著南宮觴,問道:「所以,這禍是我闖的?」
見南宮觴點頭,百里傾安低下了頭,「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會想辦法補償的。」
她可知道,那個人是南宮觴的對手,他很有可能會回來報仇,到時甚至會傷害到朵朵和晨晨,百里傾安如何不後悔。
「肉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