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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2.第492章 0492:沒有試過ye戰 文 / 雲太后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很是突兀,嚇得百里傾安往後退了兩步。

    百里傾安還想繼續聽一下,然而卻發現安靜了下來。

    百里傾安輕手輕腳地往前走了兩步,當走到好陣法外面的時候,又立馬聽到了那個聲音。

    依然還是喊著南宮觴的名字,罵南宮觴不要臉。

    百里傾安聞言,樂了。

    莫不成南宮觴在魔宮裡還關著什麼人?是跟南宮觴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想至此,百里傾安從腰間摸出最後一張符菉,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每一次符菉丟出去後,就再也回不來了,就像上次讓符菉跟著那些孩子,最後也沒有任何消息,甚至沒有回來。

    百里傾安還懷疑過,這些符菉是不是都被毀了,不然怎麼會消失無蹤,根本就不回來呢?

    「傾兒,你在幹嘛?」南宮觴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百里傾安嚇了一跳,手一抖,手裡的符菉也掉了下來,一陣吹過,直接將符菉吹過了陣法裡。

    在陣法裡變在一道火光,化為灰燼。

    「南宮觴,你賠我符菉。」

    這可是她身上最後一張符菉了,居然被南宮觴給毀了。

    「你手滑。」南宮觴很無辜。

    「如果不是你嚇我,我手能滑嗎?」百里傾安瞪著他,看著那化為灰燼的符菉,心那叫一個疼啊。

    這可是她現在身上最後一張啊,而買符菉也得要等到離開魔宮的時候,才有辦法去買新符紙。

    「你不該來這兒。」南宮觴道,他辦完事情出來,就開始找好,但一直都沒有找到百里傾安。

    後來看到朵朵和晨晨他們就在花園裡玩,根本就不見百里傾安,一問之下,他差不多也就猜到了。

    依著百里傾安的性子,只怕是因為好奇而跑到這兒來了。

    他也就直接往這兒來了,倒是還真讓她猜中了,依著百里傾安的性了,的確是最有可能往這兒跑。

    「我只是迷路了,看到這兒陣法,才好奇的過來。」百里傾安睜眼說瞎話,洛堪都已經跟她說過,這兒不能來,百里傾安還往這兒來,不是說睜眼說瞎話,還是什麼?

    南宮觴挑了挑眉,看著百里傾安問道,「是嗎?看來以後要讓一直跟著你,不然哪天你走丟了,我上哪兒給朵朵和晨晨找個新的娘親。」

    百里傾安聽聞沒聽重點,只是聽到了南宮觴後在那句話,聽完後,百里傾安變炸毛了。

    「南宮觴,你敢找別的女人試試看,你信不信我直接閹了你,讓你變太監魔尊。」

    南宮觴看著這樣的百里傾安,心裡高興,卻不動聲色,道:「你不怕沒性-富嗎?」

    「你找別的女人,那我也去找別的男人,這天底下美男那麼多,我還怕找不著比你好的?」百里傾安傲嬌無比,這個時空美男本就是擲果盈車,她還怕找不著一個比南宮觴還要好的男子?

    南宮觴自是看穿了百里傾安的那些花花心思,上前,直接將百里傾安抱了起來,讓她靠在石壁和他之間,不讓她有任何機會逃跑,伸手挑住百里傾安的下巴,問道:「找別的男人?嗯?」

    南宮觴的口氣帶著一些威脅,百里傾安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怎麼感覺現在的南宮觴,看上去那麼可怕呢?

    百里傾安嚥了嚥口水,賣笑道:「呵呵,呵呵,南宮,孩子他爹,尊主大人,魔尊大人,咱們有話好好說,咱們是文明人,要講道理,不可以動手。」

    南宮觴聞言,挑起百里傾安的下巴,問道:「道理?你懂嗎?」

    百里傾安翻了個白眼,她怎麼不懂啊?也就南宮觴這個人,從來都不說道理,百里傾安只覺得自己跟誰說道理,跟南宮觴說道理都說不過他。

    他反正有一堆的歪理。

    「懂,懂懂懂,當然懂,你說的,我都懂。」百里傾安連連點頭。

    南宮觴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邪惡的手從她的下巴離開,慢慢地鑽進她的衣襟處,百里傾安想伸手將他的爪子給拉出來,誰想南宮觴居然伸手接住了她的手,而他手速度極快的,已挑開她的肚兜上的帶子。

    百里傾安四處看了看,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不行。」

    百里傾安連說了三個不行,終於把話人說明白。「不可以在這兒,路過的人很多的。」

    南宮觴術孟-浪,在哪兒做不出來,在這兒他估計也不擔心有人路過,但是百里傾安卻受不了在這種地方。

    這到時被人看到,她還要不要臉。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南宮觴做這種事情了,但百里傾安也從來都沒有試過,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是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地方,做那檔子的事。

    好吧,她承認自己膽子小,真的沒敢在這種地方胡來。

    南宮觴這下樂了,看著百里傾安問道:「夫人,咱們還沒有試過野戰呢。」

    百里傾安聞言,只感覺頭頂三隻烏鴉飛過。

    「我累了,回去休息。」言罷,百里傾安就伸手去推南宮觴,然而南宮觴就是雷打不動,根本就是連推都推不開啊。

    這個,百里傾安是真的沒轍了。

    「南宮觴鬧夠了沒有?」百里傾安問道。

    「夫人,為夫在做正經事。」南宮觴低著,在百里傾安的唇上吻了吻,很是溫柔。

    百里傾安翻了個白眼,正欲開頭數落南宮觴,南宮觴的唇卻是準確無比地落到了她的唇上,完全封住了她要說的話。

    南宮觴吻得很投入,但是他的吻卻很溫柔,似一攤水從身邊流過一樣的感覺,輕輕柔柔的,讓百里傾安感覺很舒服。

    南宮觴見百里傾安不再反抗,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吻得越發投入,他就不相信裡面那個人,居然有如此強的忍受力,可以看著他在這兒與百里傾安卿卿我我的,無動於衷。

    不過,有些人的忍受力,可不見得有南宮觴那麼好。

    「南宮觴,你終於來了,有種你把老子放出去。」被關陣法裡的男人,衝著外面咆哮道。

    百里傾安抬首看著南宮觴,小聲地問道:「裡面誰啊?」

    南宮觴並沒有回答百里傾安,反倒是沖裡面的人道:「你有沒有種本尊不知道,但本尊有,不信你問本尊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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