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傾安和南宮觴相視了一眼,真是沒有想到,果然跟那個老皇帝有關係。
但是他們居然使用著魔尊名義來抓小孩子,這簡直是該死。
若說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話,他們只會把孩子救出來送回去,至於別的事情,百里傾安他們一定不會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畢竟他們只是想要來拿憶蓮草,另外百里傾安回來收今年這諧和館的賬。
除了這些事情,他們真的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百里傾安其實很想要趕緊的知道,他們接下來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畢竟百里傾安也想要早點兒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有什麼秘密,她的身世又有什麼秘密,這些都是百里傾安如今最想要知道的。
所以,她比誰都不想要浪費時間,可是這些人居然爬到老虎頭上拉屎,那百里傾安就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以前,百里傾安跟南宮觴只能算是普通的朋友,但是如今他是自己孩子的父親,她不希望讓南宮觴背上什麼難聽的名聲,畢竟到時傳到兩個孩子的耳朵裡,對於他們而言,也是一種的傷害。
「胡鬧,孩子的血肉,這不是在害人嗎?」身為母親,是最不想要聽到這些事情的,但沒想到最終還是聽到了。
「可不就是胡鬧嗎?我一直在拖著時間,只希望可以皇上可以早日收回命令,可是等了這麼多天,皇上依然沒有任何鬆動的意思,反倒是一直都在催著我,什麼時候可以把丹藥煉出來,我的心裡比誰都要難過,真的不想要殺掉那些孩子,看到他們,我就你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樣,我真的下不去那個手啊!」說到這兒,國師又開始哭了起來。
此時百里傾安突然開始,有些同情這個國師,其實他的心裡也很不舒服,他估計比誰都不希望那些孩子有任何的事情。
但是,皇帝是鐵了心的想要做這件事情。
「總有辦法的。」百里傾安只是說了這句話,隨手倒了一杯的茶,而後從一邊的瓶子裡,拿出一顆的藥,放進了茶杯裡。
端給了他,他喝完這個茶後,酒後醒,同時也可以把這些事情全部忘記,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百里傾安和南宮觴起身,把那杯茶水放在那兒。
隨後和南宮觴一起離開了雅間,國師端起茶喝光了茶水,顯然是真的口渴了。
他說了這麼久,的確也是該渴了,國師當喝完那杯茶水的時候,整個人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
「人呢?」當看到郭大人他們全部走光的時候,他是微微一愣,起身也跟著走了出去。
而此時,玫蘭玥上前,對他道:「國師大人,您們這個雅間還沒有結賬,麻煩您把賬結一下吧。」
言罷,玫蘭玥就直接從袖子裡拿了出一個銀算盤,手指頭在上面飛快的打著,直至打完的時候,這才道:「國師大人,您的消費一共是五千八百六十金,現金還是金票?」
當然還有桌子的錢,他也算進去了。
這下,國師傻了,這吃一頓飯,居然貴成這個樣子,他也沒有吃幾口啊。
「郭大人他們請的客,怎麼到老夫結算了?」他有些不明白了。
玫蘭玥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後,國師只能無奈的結了賬,這被坑的啊……
百里傾安和南宮觴換回衣服,帶著孩子回到房裡,送他們去睡了之後,倆人也回到了房裡,百里傾安直接來到床上坐下來。
「傾兒,時辰不早了,我們休息吧。」南宮觴見百里傾安沒有打算睡的意思,似乎還在想著今天的事情。
很顯然是被今天的事情給氣到了,的確這件事情的確是挺氣人的。
「我睡不著。」百里傾安道。
現在他只想要想個辦法,把那些孩子救出來,至於別的事情,百里傾安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要理會。
「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依著國師的說法,那些孩子暫時是安全的。」南宮觴見百里傾安似乎是真的很生氣的樣子,也是稍稍有些無奈,這件事情的確是有點兒氣人。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從皇家出來的,身為皇帝不愛護子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用孩子的血肉,給自己煉什麼壯-陽藥,他明天就去把狗皇帝的兄弟給切了,讓他嘗試一下當太監的感覺,看看他還敢不敢想著傷害那些孩子的事情。
當然,這件事情南宮觴並沒有打算告訴在裡傾安,他也不想帶著百里傾安去。畢竟這種事情還是男人去做比較合適。
南宮觴好不容易把百里傾安哄得睡下了,自己坐在床邊看了百里傾安好一會兒,低首親吻了一下百里傾安的額頭,微微一笑,拿了那身和百里傾安有一套情侶裝的紫衣,穿到了身上,這就是先前他在東陽皇宮,見上官應龍的時候,所穿的那一身。
看了一眼已經睡得很香甜的百里傾安,南宮觴的週身散發出黑暗的氣息,隨後便直接往天聖皇宮的方向而去。
一路無阻,南宮觴直奔皇帝的寢宮,就聽到從裡面傳來,男女歡-愛時所發出的聲音,南宮觴微噘著眉心,倒真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天聖皇帝是如此****的人,南宮觴還倒是小瞧了他,他還是藏得很深的。
一道黑色霧氣從南宮觴的手裡化出,直接打向皇宮寢宮的大門,就聽到一聲大響,朱紅大門如遭雷劈一樣,直接劈成了兩半。
嚇得裡面的人驚聲連連,隨後就見幾個女子,抱著一團的衣服,慌慌張張地從裡面跑了出來,顯然是嚇壞了。
看著這一幕,南宮觴氣壞了,一個將死之人,糟蹋了多少的女子,居然一個晚上就這麼多。
他顯然可以從那些女子的臉上看到懼意。
「來人,護駕,護駕。」寢宮裡面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顯然是老皇帝。
南宮觴並不想跟他見面,畢竟南宮觴怕會被他污了眼,像他這種皇帝,不配見他。
南宮觴的衣袖一揮,一道帶著強勁有力的罡風直衝內殿,隨後就聽到一聲慘叫。
「啊……」這一聲慘叫顯然老皇帝的。
只見他的週身,血花四濺,特別是下身那個位子,早已是通紅一片,血水一個勁地往外湧去。
地上靜靜地躺著,從他身上劈下來的某物。
「帝宏,本尊今日只是取你命根子,下次你若再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本尊必來取你頸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