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傾安帶著朵朵和晨晨,飛身上了南宮府對面一顆長得很是茂密的樹上,此處的方位足以看清楚,方恆康所處的位子,以及馬車的位子。
這兒處於高處,到時就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母子仨人,還是能很清楚地看到那兒的情況。
幾人剛剛坐穩,就見紙片人飄入馬車中;須臾,又飄了出來,找到百里傾安後,自己回到百里傾安腰間的小挎包裡。
百里傾安伸手拍了拍小腰包,抿著嘴看著馬車裡的動靜。
王香盈坐在馬車裡,心裡將百里傾安罵了又罵,都覺得不解氣,沒多久她就覺得全身癢得難受,比平時過敏的時候還要難受。()
趕緊站起身,伸手去撓著自己的身子。
「奇怪,好好的怎麼全身癢成這樣?」王香盈暗自嘀咕了一聲。
可話音剛落,她就覺得身上奇癢無比,特別特別的難受,她從來都沒有這麼癢過,此時癢成這樣,她就覺得很奇怪。
她一直待在馬車裡,也就剛剛下去了一趟,怎麼剛上馬車就癢成這樣?
外面一直傳來方恆康和南宮觴他們的對話,可她已經無心去聽,只是一直的撓著身子,可無論怎麼撓,那癢沒有消失,反倒越撓越癢。
「南宮公子,還是麻煩你進去,把我女兒叫出來吧。」方恆康見硬得不行,只得放軟態度。
可見南宮觴的神情,他怕也是猜到,南宮觴這個人,怕是軟硬都不吃。
南宮觴的眼睛看向某一處,就見樹葉之中隱藏著的人兒,她還真是忍不住,居然還是偷偷跑出來了,不過她藏起來,不打算現身,怕是真的不想跟方恆康碰面。
百里傾安的態度如此明確,那他會尊重百里傾安的選擇。
「你問多少遍,我的回答依然是她不在我府上。」
言罷,南宮觴便打算轉身進去,再讓人將府門關上。
卻聽到馬車裡頭,傳來很大的動靜。
隨後就見王香盈從馬車裡滾了出去,雙手不停地撓著身上,上身撓撓,下身撓撓,一雙手可真是忙不過來,從地上爬起來後,她便跑到一邊的樹上,直接用後背抵著樹,上上下下地磨蹭著,以求可以讓她好過一些。
「夫人,你在做什麼?」方恆康一聲怒吼,見王香盈居然如此不要臉面,在外人面前,做這等事情,實在是丟人丟到祖宗家了。
「老,老爺,妾,妾身癢……」王香盈實在是癢得厲害,不止身上癢,就連身下私|密之處都奇癢難忍,甚至感覺心底都癢得很難受,她是想忍的,可卻忍不住。
她在馬車裡頭,使盡了法子,都不能讓身上的癢消除,反倒越來越癢。
害得她直接從馬車上摔下來,也只得趕緊地找個地方撓癢。
見她動作越來越大膽豪放,方恆康的臉色黑得如包黑炭似的,上前拉住王香盈的手,打算將她往馬車裡拖,可此時王香盈的力氣卻是出奇的大,甚至變得有些神志不清,不止伸手撓外,甚至伸手扯身上的衣服。
眼看著胸前的衣服被她扯開幾個扣子,露出裡頭棗紅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