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國公府,百里傾安回過身來,望著上方的牌匾,看向門口侍衛的佩劍,上前一把拔出。
嚇得侍衛連連後退,百里傾安丟了句,「孬種。」
隨後,身子突然躍起,將所有靈力全部聚到手心,而後輸到劍上,原本如同廢鐵的佩劍,也變成一把三階利劍。
「啪」的一聲響,就見原本掛在門上的牌匾,就這樣被百里傾安給劈成兩塊。
直接從上方砸了下來,過往的行人紛紛停了下來,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
高御醫從國公府出來,若是再快一步,怕是會被這砸下來的匾額給砸個半死,還好在扶搖閣跟方恆康說了兩句話。
侍衛嚇得不敢說話,縮在角落裡抖抖擻擻,還真跟百里傾安說得孬種差不到哪兒去。
百里傾安丟掉手中的破劍,直接躍上馬車。
兩個孩子見狀,也跟著跳了上去。
南宮觴最後上去,一行人就這麼直接的離開了國公府。
而國公府外圍滿了人,對於國公府牌匾被劈成兩塊的事情,議論紛紛,猜測不斷。
不解百里傾安,跟國公府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居然光天化日這下,劈了國公府的匾額。
坐進馬車裡,百里傾安就再也沒有說話,只是靠在馬車裡,靜靜地坐著。
朵朵和晨晨見狀,兩人走到百里傾安的身邊,坐了下來,一左一右地抱住她。
「娘親沒事。」見兒女如此貼心,百里傾安的心裡暖如朝陽。
還有什麼比得上兩個孩子待在她身邊,更值得她心安的。
「你看上去,可不像沒事人啊。」南宮觴不會安慰人,可此時見百里傾安這個樣子,而她兩個孩子如此懂事,他也忍不住開口了。
「你怎麼又在我馬車裡?」百里傾安不悅地看著南宮觴,他什麼時候上來的,她怎麼沒發現。
「我一直在。」南宮觴道,不過隨即也正經了起來,問道,「你真打算去住城外別苑?」
「不然呢?」除了別苑,還讓她去住客棧嗎?
「你真那麼想讓人知道你是百里家的人嗎?」南宮觴真不知百里傾安是氣糊塗了,還是一向這麼糊塗。
怎麼到了關鍵時候總是掉鏈子,如今這種非常時期,甚至有人暗中派人殺她,她居然還想著將自己百里傾安的身份,弄得眾所周知。
「如今說都說了,還能怎麼辦?」百里傾安翻了個白眼,有別的辦法嗎?
如今她話都擱那兒了,只怕很快就會傳開。
「你現在去城外別苑,是證實了他們的猜想,而不去城外,他們最多只是覺得你是氣極了吹牛。」南宮觴道。
百里傾安雖然不喜南宮觴的話,可卻也覺得他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如今她若是去了百里府別苑,暗中盯著他的那些人,怕是會對百里府的人下手。
她最不想的就是讓百里府跟著她一起受牽連。
「莫棋,去南王府。」既然如此,她倒不如去南王爺住一段時間。
南王夫婦又那麼寵愛她,還喜歡朵朵和晨晨,他們去住,他們一定會很高興。
「聽聞最近,太子沒事就往南王府跑,太子跟方贏心的關係,可是很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