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風沒有笑,反而嚴肅起了神情,盯著妙菱,語氣認真:「菱兒,這十年的時光,多少個夜晚,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男子的問題很是曖昧,可偏生語氣這般嚴肅。
若不是妙菱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根本就不會往那方面去想。
實在是他的語氣與神情,太過嚴肅與認真了。
妙菱嘟了嘟嘴,模樣十分可愛:「這十年我都不在額,扯平了。要說補償,怎麼聽著都像是我吃虧,不如寒風哥哥你來補償我吧,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記你一功。
還不待女子說完,沐寒風就認真的點點頭:「好啊,就從今晚開始補償。」
妙菱:「……我說的可不是那事。」
沐寒風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說的一直都是那事,這事可以補償,次數不限。」
次數不限……
次數不限……
妙菱默了。
這廝還真是可以一本正經的說著那麼曖昧的話,偏偏他還沒有一點要笑與玩味的神情,這般嚴肅。
見她沉默不語,沐寒風眉梢微微一挑,似是十分詫異:「莫非你想現在就進行?」
妙菱風中凌亂了:「……」
她不淡定了。
真的不淡定了……
不說話吧,就代表她默認了。
可要是說話了吧,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可現在這場景,不說話,也著實有些尷尬。
抬眸看著身前的男子,妙菱朝著他眨了眨眼睛,眸中都是無辜之色:「這可是竹林,水心伯母他們隨時都可能會出現。」
言下之意,該收斂的還是得收斂。
「此刻已是深夜,他們已經歇息了。」沐寒風本不打算繼續逗弄她,可見她如此說,還是接了上去。
這小丫頭心中在想些什麼,他怎會不知道。
妙菱臉色不變,眸中卻是流露出一抹認真的神情:「我的身體還沒有痊癒,不宜劇烈運動。」
呸!
一說完這話,妙菱心中都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
這話她也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還劇烈運動。
沐寒風突然朝著她靠近,二人臉部貼的極近。如墨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眸中一片深邃,眸底深處,似是隱隱散發著一團火光。
男子的突然靠近,令妙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可此刻他們二人靠的這般近,她幾乎只要動上一動,臉頰唇瓣就會撞上他的薄唇。
沐寒風沒有說話,可隨著他那淺淺的呼吸,氣息均是噴灑在了妙菱的臉上,且他的眸子如此深邃又神情,那抹火光妙菱沒有忽視。氣息一股腦的噴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臉上不自覺的爬上了一抹紅暈。
這一幕落在沐寒風的眼裡,瞳孔微暗,頓覺喉間有種乾澀與燥熱的感覺。
他並不打算對她做什麼,如此舉動也只是逗她。可在看見她臉上的那抹紅暈之時,他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一拍,變得十分激動與狂熱。
月光如水,藉著這淡淡的月光,面前的女子那姣好的容顏在月光的照耀下,是極美的,線條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