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灑脫,活的瀟灑肆意,有何不好?
她倒是很喜歡花無心與沐黎落,無拘無束,四處遊蕩,看遍天下風景。
帝落塵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對那二人不感興趣,方才也是只一時好奇而已。
得知事情的真相,並無什麼大驚小怪的。
君傾心突然抬起頭,瞥了他一眼:「面癱男,你方才並沒有問我娘親他們將花落汐葬在哪了。」
深邃如墨的瞳孔中並無什麼情緒波瀾,聲音風輕雲淡:「重要嗎?」
好似於他來說,花落汐只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
「之前為了她,你能對我冷言冷語,你能對我發火,你覺得她重要嗎?」他的心,究竟是真的冷,還是對誰都是一副漠視的態度。
難道說,她之前感應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還是說,她根本就不曾瞭解過他……
眼瞼微微垂下,紫眸中掠過一抹複雜,卻是很好的隱藏了起來,轉瞬即逝。
眸中情緒變化轉瞬即逝,帝落塵並沒有注意到,如墨的瞳孔瞇了瞇,語氣淺淺:「她已經死了。」
聽著男子那淺淡的話語,君傾心倏地小二,紫眸微冷:「所以,已經死去的人於你來說,可有可無,或是,連一點份量都不曾有過,是嗎?」
聽出了她話中不悅的語氣,帝落塵眉心微擰:「你……」
還不待他將話說完,君傾心中途打斷:「帝落塵,你生來就是如此淡漠之人嗎?」
帝落塵的眸子驟然轉冷,朝著君傾心緩緩走去,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而後輕佻起女子的下巴,如墨的瞳孔中,都是無盡的冷漠:「傾心,這些,誰又來教過我?我是生性冷漠,冰冷無情,一直都是如此,所以,你是否打算離開我?」
他不是她,從小就呆在自己娘親的身邊,身邊還有那麼多關心她,疼愛她的親人朋友。
在他的心中,他那未曾謀面的父母,都是可有可無之人,在不在都一樣,他的記憶中,一片空白。
他從來都不會去怨天尤人,也不會向誰抱怨。
「當然不會!」君傾心冷冷開口。
他們都是同類人,她又怎會因此而離開他。
男子方纔所說之話,一遍遍的迴盪在君傾心的腦海,身體微微一頓,紫眸微微垂下:「我不是故意的。」
並不是故意提及他的父母,她只是一時情急,所以才……
不對!
君傾心猛地抬起頭,紫眸微微睜大,驚呼出聲:「你恢復記憶了!」
若是沒有恢復記憶,又怎會知道自己從小就沒有父母?
方才一時遲鈍沒有反應過來也就算了,他居然沒有與她說。
該死的!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看著面前的女子如此模樣,帝落塵只覺一陣可愛,眉梢輕佻,低低的笑了:「女人,你的應變能力太差了。如此緊張,是怕我想起你曾經所做之事嗎?」
語氣低低的,極為曖=昧,引人遐想。
君傾心:「……」
靠!
他倒是說說看,她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