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眾人均是震驚的看著天空中的一幕,心中有些吃驚。
女子白衣如雪,神情冰冷淡漠,白皙的藕臂在此刻沾染了大片的鮮血。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一把匕首,無情的插在男子的左胸口處,匕首的刀柄全部深=入男子的身體。
血紅的液體順著修長的手指緩緩流淌,一滴一滴,十分妖冶。
沐寒月突然站起身,挑眉看著天空中的二人,雙眸微微瞇起,心中倒是頗為詫異了一下。
原來,她家寶貝女兒也是一隻小豹子,發起火來,是不理智的。
感受著手上那溫熱的液體,君傾心抬眸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墨衣男子,紫眸冰冷:「為什麼不躲?」
以他的實力,想要躲開她的攻擊,實屬易事。
他,為何不躲?
帝落塵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任由著左胸口的鮮血不斷的流淌著,性感的薄唇微微勾勒起一抹淺弧:「所以,你想殺了我,是嗎?」
男子的話語,似是在詢問,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君傾心微怒,開口欲要說不是,唇瓣剛張開,卻是突然止了口。看著面前的墨衣男子,視線聚集在他的左胸口處,紫眸幽深轉冷:「是。」
女子的聲音,十分冰冷,聲音中不含一絲情緒波動,宛如萬年寒川。
心中明明不是如此想的,可就是如此說了。
口不對心,或許就是如此吧。
聽著女子那冷漠的聲音,帝落塵並未生氣,如墨的瞳孔很是幽深,猶如一片深邃的星空,波瀾不驚。
雙眸定定的凝視著面前的白衣女子,薄唇輕啟:「傾心,為何不聽我的答案,便決絕離去?」
答案?
「我聽不……」剩下的話語還未說完,君傾心突然止了口,眸中劃過一抹冷笑:「我倒是比較好奇,那女人現在被葬在哪。」
他就這樣拋下花落汐來找她嗎?
帝落塵挑了挑眉梢,因失血過多的原因,臉色在此刻略微蒼白:「你在生氣?」
「生氣這種幼稚的事情我才不會做,看不爽的心不好的,直接殺了便是。」
她從來不濫殺,但是也不會任由別人踩到她的頭上去。
明明是十分冰冷無情的話語,可聽在帝落塵的耳中,卻是變了一個味道。墨眸睨著她,眸中都是認真的神情:「生氣也好,不生氣也罷。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答案。」
說完還不等君傾心拒絕便冷聲開口:「既然已經強勢的闖=入了我的世界,不要再試著逃離出去,我不允許。」
「笑話,你說不允許就不允許。我這個人呢,唯一的優點就是從來不會聽從別人的話。所以,想要我當一隻乖巧聽話的小白兔,休想!」
她不是花落汐,更加不是小白兔。
左胸口處的傷口不但沒有治療,情況反而愈來愈壞。男子的臉色在此刻已是十分蒼白,但卻絲毫不減他的清冷與霸氣。
雙眸危險的瞇起,目光鎖定在女子身上,不悅道:「女人,就算你閃瞎了也不要緊。我今日就是要告訴你,我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