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黑暗的空間中卻是驀地爆發出一團金色的光芒,璀璨閃爍,光彩奪目,令人雙眼都困難的半瞇了起來。迫於那抹金光太過耀眼,雙眸無法正面直視。
君墨夜與沐寒月的身體被那團金光包圍在其中,誰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誰也看不見二人在做什麼,誰也不清楚如今究竟是何情況。
只是,感應著天地間的靈氣全部朝著那團金光匯聚過去,凝聚在一起,與那團金光融為一體,心中滿是驚駭!
這這是什麼情況?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世間怎會有如此功法,可將那廣泛天地的靈氣全部吸收容納其中。
那來自四面八方的靈氣快速的朝著金光匯聚過去,自主的湧入沐寒月的身體,為她灌輸靈氣,修復著她體內的傷勢。靈氣在那五臟六腑中緩緩流淌,速度不急不緩,可每過一處,那已經被震碎與壞死的脈絡竟奇跡般的開始癒合,恢復如初。
微涼的薄唇沒有離開沐寒月的唇畔,唇畔之間,紫黑色的光暈流轉其中,將自身的力量灌輸進沐寒月的體內。
滿目柔情,深情不變。紫眸靜靜的凝視著沐寒月那雙緊閉的眼睛,心中劃過一抹心疼,更多的則是毀滅天地也要將她救回的堅定,任是誰都無法動搖。
寒冰=床=上白衣女子本是冰冷的身體在此刻緩緩的散去,溫度在緩緩的上升,一切都在變化,女子的情況也正在轉好。而還在為沐寒月灌輸靈力的君墨夜,臉色卻是微微泛白,額上滲出絲絲細汗。
長時間的靈力消耗,縱使強悍如君墨夜,也是無法支撐那般久。
以這種自毀的方式去救沐寒月,男子心中卻是毫無怨言,眸中除了眼前的白衣女子,再也無法容下任何人,任何事。
下方的綰音身受重傷,看著君墨夜的突然轉變,飛昇而起,透過那團金光看著那躺在寒冰=床=上卻毫無生氣的白衣女子,瞳孔微微一愣。
那個女子
是夜哥哥喜歡的人!
聰明如她,聯想到君墨夜的突然轉變與那嗜血殺戮的一面,心中微微一驚。
難道說,那個白衣女子,是父親所害?
如此想著,身體微微一顫,心中有些無法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又令她不得不去相信。
身為大祭司,肆意傷人是大忌!父親不會不知道,只是,他為何要這樣做?
想不通,也猜不透。那白衣女子身上沒有感應到一點生命氣息,心中微微一酸。
不知是因父親的離去,還是因為那白衣女子,亦或是其他
看著那為白衣女子源源不斷的輸入靈力的君墨夜,心頭驀地一疼,眼睛有些發酸。
夜哥哥,為了她,即便是傾盡所有,你也甘之如飴
本以為她懂愛,可如今卻是發現,一切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視線轉移到白衣女子的身上,心中一陣苦笑。
至親的離去,她無法承受,悲從心起。
至愛之人離去,那種痛,又是何種的撕心裂肺與絕望?
若是那個白衣女子無法救回,怕是夜哥哥會一同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