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樹下,白衣女子靜靜的坐在下方,背靠著大樹,身旁都是零零散散的櫻花瓣。
微風拂過,樹梢上的櫻花般緩緩飄落。
白衣女子抬起手,接住那飄落的櫻花瓣,唇角微微勾勒起一抹淺弧,澄澈如水的眸中帶著一絲暖意。
如此情景,不免又讓她想起了在奧維斯大陸之時,某妖孽與她生氣在那櫻花樹下時的情景。
一切都是那麼唯美,無法忘記。
抬眸看向前方湖泊中正在沐=yu的男子,眸中掠過一抹戲謔:「夜,你就不擔心尊神刀他們會闖進來嗎?」
君墨夜瞥了一眼沐寒月:「不會發生的事情,我從來不想。」
沐寒月翻了翻白眼,眸光微微一亮:「那個小男孩你有注意到嗎?應該是傾心心中想著的那個人。」
「沒注意。」某妖孽回答的很是果斷。
「為何?」她還想與他討論討論呢。
「我家寶貝女兒是以我為標準來選擇夫君的,小月兒,你覺得有人能比我優秀嗎?」
沐寒月眼角抽了抽:「」
「你這是在說你家閨女以後嫁不出去嗎?」
「比我差一點點的可以接受。」某妖孽說的很自然。
沐寒月:「」
「喜不喜歡傾心說了算,小時候的目標能作數嗎?」不能!
君墨夜轉頭看向沐寒月,雙眸微微瞇起:「小月兒,你是覺得那個小男孩不錯?」
「看著不錯。」養眼!
他們家的人好像都很養眼。
聽她此言,君墨夜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嘴角勾勒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如此,他是該慶幸他有一張妖孽的臉嗎。
沐寒月嚴肅起了眸子:「夜,你是不是也懷疑今日那些人?」
「小月兒是神界中人,不是更加瞭解嗎?」
「一千年了,就算再瞭解,也不記得了。」況且,她才剛回神界,哪知道神界的情況。
「行事作風像那個人嗎?」君墨夜不答反問。
沐寒月果斷回答:「不像!」
聽著這道果斷的回答,狹長勾人的丹鳳眼微微瞇起,心中想到了什麼,沒有道出,只是輕笑一聲:「小月兒,以你的頭腦,怕是已經猜到了。」
沐寒月搖搖頭,攤攤手,很無奈:「我還不知道。」單手摩挲著下巴:「我只知道這不會是他的命令。」
前一秒剛走,後一秒就下令圍剿君墨夜,如此大費周章。
若是當真要置他於死地,在她出現在神界大殿的那一刻,他就可以暗中下命令派人去執行了。
只是他沒有。
看著她那微皺的眉頭,君墨夜提醒道:「小月兒,神帝不是吃素的。能坐鎮掌管神界這麼多年,你覺得他會沒有察覺嗎?」
「這些我知道,只是有些好奇,究竟是哪一方的人,居然能收服步天為之賣命。」
一旦背叛,終生不用。
且還不說那些後果了。
看來這一千年來,九重天也並不是如表面看來那般平靜。
「自然有人心急,我們釣魚就好。」紫眸深處掠過一抹冷意,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