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絕三人回到酒樓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中途君傾絕去了沐寒月的房間。
沐寒月看著君傾絕,單手把玩著茶杯,眸中掠過一抹玩味:「今天被人揍了嗎?弄的那狼狽樣回來。」
君傾絕很淡定:「娘親,只有我揍別人的份,怎麼會被被人揍。」
他家娘親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她的兒子她最瞭解,沒事是不會來找她的,且還是這麼嚴肅的神情。
君傾絕也不音盲,將今日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將沐傾顏轉變一事說的特別詳細。
「你是想問我傾顏到底是誰是嗎?」單手摩挲著下巴,沐寒月微微瞇起雙眸:「這個問我我也不知道,我發現傾顏的時候,她是被冰封在冰棺裡的。記憶一片空白,猶如新生的嬰兒,至於她的身份是什麼,她是誰,我還真的不知道。」
「被冰封在冰棺裡的?」君傾絕有些詫異。
「嗯,想來應該有些時日了。她之前的記憶都被抽離了,復原的可能性不大。」反正如今是她的女兒,之前的身份並不重要,現在她過的開心,這便足夠了。
「娘親是在魔界發現她的,如此說來,她會不會是魔界中人?」
「這個無法確定,不過你方才說傾顏身上擁有暗元素,所以也有可能會是魔界中人。不過到底是不是誰都不清楚。」她帶走了沐傾顏,魔魂天都沒有說什麼,且那眼神極其陌生,好似根本就不認識沐傾顏一樣。
這便是她奇怪的地方。
君傾絕沉默了,沒有說話,心中也無法想通事情的來龍去脈。
沐寒月放下茶杯,挑眉看著君傾絕:「你之前被傾顏打傷過?你覺得她的實力如何?」
「實力並不亞於我。」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沐寒月吹了聲口哨:「果然是深藏不露,看來我們家傾顏也是一個狠角色!」
君傾絕默了:「娘親」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你為什麼對傾顏的事情這麼上心?」沐寒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君傾絕,眸中劃過一抹戲謔。
君傾絕很淡定:「她也是我的妹妹,這不是娘親你說過的嗎,我要好好照顧她,不能讓她受傷。」
所以他都做到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啊。
「你對傾顏與傾心是一樣的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總覺得他對待傾顏與傾心是不一樣的。對待傾心是完全的哥哥對妹妹的chong=溺與呵護。但是對待傾顏,卻摻雜了其餘的一些因素。
至於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有問當事人了。
「娘親想多了。」君傾絕忍俊不禁,對於他家娘親的想法,他能說些什麼呢。
都是妹妹,哪會有不一樣的地方。
沐寒月揮揮手,並不在意:「好,那你就當娘親想多了吧。」
如今談論這些都還太早了,以後若是他們之間還是如此,那才有貓膩。
未來的路還很長,一切都是個未知數。他們的感情事,她不會參與,他們自己去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