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親兄妹對於他來說,真的沒什麼可重要的。
他愛沐寒月,愛著他的小月兒,什麼事情都無法改變,這樣就足夠了。
且若是真心相愛,真心相戀,又怎會出同母異父一事。
「你比所有人都淡定。」玄冥聳聳肩,看來是他多心了。
「我若是不淡定,豈不是讓那些有心人有機可趁了。」君墨夜挑了挑眉梢,紫眸中劃過一絲冷意。
君傾絕安靜的聽著幾人的對話,心中微愣,有過一些詫異與震驚。
但是看著君墨夜如此淡定的模樣,暗忖,爹爹都不擔心不介意,那他就更加不需要大驚小怪去擔憂什麼了。
雙眸凝視著君墨夜,咬了咬唇,想要叫他一聲爹爹,卻是沒有說出口。
君墨夜似是看出了他心中在想些什麼,邪肆一笑:「傾絕,不適應就不要叫,我會等你適應。」
五年來,他一直都是與沐寒月在一起的,雖然知道他的存在,但是並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與他相處過。
所以,他如今還不是那麼適應,他不勉強,他可以等。
君傾絕微微一愣,而後點點頭,面上的神情有些冷漠,心中卻是劃過一絲暖流。
他看出了他在想些什麼
「我們現在要去找娘親了嗎?」不想在糾結於這個話題上,君傾絕轉移了方向。
「嗯,我們去魔界。」君墨夜勾唇淺笑,狹長勾人的丹鳳眼中掠過掠過一抹冷漠
魔界。
君墨夜一行人直接走正門進入了魔界,並沒有隱藏行蹤。
森嚴的殿門外,排排守衛與士兵皆在外面把守著,看到君墨夜一行人,上前攔住,面無表情的開口:「來者何人?」
「邪帝。」紫金色的瞳孔很是閃爍耀眼,冷冷的掃視了前方的一群守衛,聲音冷漠:「還不讓路!」
身上的氣息不怒而威,威壓壓制著眾人,令人無法逼視。
聽他此言,殿外的守衛均是退了下去,沒有再阻攔。
邪界的邪帝,誰都知道,也都聽過。
他們只是守衛,並沒有多大的資格與權力敢去阻攔。
進入魔界,神識掃視了一圈,確定了魔魂天的位置之後便直接朝著那處方向前進。
大殿內,站滿了人,護法,使者,各路統領均是在此,商討著什麼事情。
「轟!」殿門被人從外推開,發出一聲響動。
眾人均是轉頭看去,在看見為首的紫袍男子那一雙瀲灩深邃的瞳孔之時,對於他的身份便有了個大概。
對於君墨夜一行人的到來,魔魂天沒有絲毫意外,似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狂野一笑:「邪帝突然來訪,本座甚感意外。」
狹長勾人的丹鳳眼危險的瞇起,君墨夜邪笑一聲:「本帝也很是意外,魔尊這麼快就準備東山再起了。」
他自然沒有忘記在焚天魔域中遇見魔魂天的事情。
倘若不是沐寒月與女媧石將他放了出來,他如今又豈能安然的坐在這裡,怕是還被禁錮在焚天魔域的底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