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月的神識遍佈在周圍,將心中的思緒都放平,靜靜的吸收著周圍那源源不斷的元素力,擴充著精神海。
赤色,青色,藍色,黑色,白色元素力都很是乖巧的進入沐寒月的精神海,自主的找尋著屬於他們的位置,沒有發生碰撞。
精神海很空蕩,似是可以源源不斷的吸收很多元素力,只是這裡的元素力固然充沛,卻並不能滿足她的精神海,無法達到飽和狀態。
神識所過之處,只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朝著她這方襲來,帶著絕對強悍與恐怖的力量。
沐寒月大驚,快速的收回神識,關閉精神海,而後從冥想當中退了出來。
雙眸驀地睜開,眸中都是清冷,眸子深處泛起一抹殺意:「誰!」
居然有人可以破解君墨夜下的結界,那麼此人定然不簡單。
「呵呵」房間中響起一道低沉又冷漠的笑聲,隨即黑光閃現,一道人影也顯現了出來。
看著房間中的那黑袍男子,沐寒月皺了皺眉頭,聲音也冷了下去:「邪皇不請自來,莫不是就這麼見不得光?」
君無藥輕笑一聲:「本皇來這裡自然是有事的。」
他並不驚奇面前的白衣女子為何會知道他的身份,他的那雙標誌性的紫色瞳孔便是最好的見證。
「何事?」沐寒月從榻上走了下來,挑眉看著君無藥,身上都是淡漠與疏離的氣息。
「想要見你的兒子嗎?若是想的話,就跟我來吧。」紫眸鎖定在沐寒月的身上,緩緩開口。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你覺得我若是將你強行帶走,你又對的上我幾招?」紫眸瞥了一眼沐寒月,冷漠開口。
言語中帶著絕對的狂傲,還有一絲譏諷。
沐寒月並不動怒,相反邪肆一笑:「原來邪皇這麼喜歡與我一個二十餘歲的女子進行比較。」
清冷的言語中帶著一絲嘲諷。
面前的墨袍男子,少說也就上千歲了,這還是她算的最低的一個,實則年齡不知道已經到達了什麼地步了。
「小丫頭,他可是很想你們呢,難道你們就不打算一家團聚了?」君無藥笑的從容淡定,絲毫不為所動。
他活了這麼多年,若是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那麼就真的是白活了。
沐寒月眸子驟然轉冷,不悅的看著君無藥:「你也知道一家人團聚嗎?」
說完,譏諷一笑:「我以為無情無愛的邪皇是不知道的。」
紫眸微微一暗,而後低低的笑了:「無情無愛嗎?你又怎會知道我是不是無情無愛?」
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罷了,千年前她都不是他的對手,千年後又怎能撂倒他。
沐寒月邪肆一笑,卻是冷漠開口:「心若傷,情難斷,淚從心中起。杯中酒,淚中情,孤獨在一人。」
說完挑眉看向君無藥,淡淡一笑:「你覺得神界中的她會是何種狀態?」
紫眸驟然轉冷,眉間都是不悅:「小丫頭,你已經失去了與我繼續談下去的權利。」
話落,大手一揮,黑光乍現,快速的朝著沐寒月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