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還沒有變黑,如今,只是下午。
只是,當沐寒月來到校長室的時候,卻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不該見到的人。
「夜這麼快就回來了嗎?」沐寒月不解的看著玄冥,雙眸微微瞇起。
玄冥是君墨夜的本命獸,他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玄冥的眉頭微微的皺起,沒有說話,有些欲言又止,似是在想著,該如何與沐寒月說。
「夜呢?」沐寒月的聲音漸漸的冷了下來。
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在飄蕩著。
她很清楚,那不是她身上的。
視線聚集在玄冥的身上,掠過他的紫金色衣袍,發現那有一些裂痕與傷口,眸子驀地一怔,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玄冥沒有回答,只是將手中的一個瓷瓶遞給沐寒月:「這是丹藥,墨夜取回來的。」
「夜呢?」沐寒月沒有接瓷瓶,雙眸緊緊的鎖在玄冥神傷,一字一句的開口:「我不想再說第三遍,告訴我。」
夜去哪裡了?
他若是在這裡,定然不會不出來。
如此說,是沒有回來嗎?
「回來的途中,遇見了隕神閣的殿主,墨夜他,受了重傷。」玄冥抬眸看著沐寒月,聲音也是冷漠的。
心中驀地一突,雙眸微微睜大,眉頭緊緊的皺著:「夜現在人在哪?」
他們的實力如此強大,都受了重傷。
隕神閣的殿主!
該死!
雙拳緊緊的握著,指甲深陷入肉中,露出絲絲鮮血,但是,她卻是毫無知覺。
一顆心,都是君墨夜的身影,都是擔憂,想要知道他如何了。
「墨夜收到了消息,隕神閣派了人來要對你動手,而且,殿主親臨,所以,他加快了動作趕來洛克帝國,阻擋隕神閣殿主的動作,還未到達洛克帝國邊境,便遇上了。
那個人的實力,比我和墨夜預想的要強大,將墨夜撫養長大的女子感應到了他身體的狀況,出了血冥域,將隕神閣的殿主重傷,帶走了墨夜。」玄冥的眉頭一直都是緊緊的皺著。
眸中有憤怒,有冰冷,還有一絲擔憂。
「傷勢很嚴重嗎?」
沐寒月問出了這句話,便覺得有些多餘了。
那日,他強行使用身上不屬於自己的那股力量,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都沒有事情,都沒有引來那女子的到來。
如今,是受了多大的傷,才沒有了反擊的能力,沒有了一戰的能力,才逼迫的那個女子出來相救?
夜
「很嚴重的內傷,若不是極大的意志力支撐著,墨夜在那女子還未到來之時就已經倒下,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與力量再去反抗。我問過那個女子墨夜的情況,那個女子臨走時只是扔下一句話,她會盡全力救治墨夜。只是,結果如何,一切都要看墨夜自己,這次的傷勢,她也沒有多少把握。」
沐寒月身子微微一僵,心中湧起一股疼痛感,無限的苦澀與擔憂在心中蔓延。
她在此刻才清楚的發現,她的實力,真的不算什麼,真的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