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向你們討債。」鄙視的看著沐勝天,很懷疑他的智商到底是多少。
不然,怎麼能笨到如此程度。
「荒謬!」沐勝天冷喝一聲,眸中浮起一抹怒意:「我們這些家族,何時有得罪你的地方,與你有什麼過節,你倒是說說看?
今日,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不要怪我們大家不給你留情面。」
此話,聽在眾人的耳裡,很是大義凜然,很是公道,沒有絲毫偏私。
「小丫頭,小小年紀,就如此狂傲,是否太不將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了。」東辰博冷眼看向二樓的沐寒月,向著沐寒月傳去一股無形的威壓。
只是,這威壓,在沐寒月看來,就有些不值得一提了。
對她,真的是沒什麼用。
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沒有絲毫變化,很是輕鬆。
單手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在笑,但是,他們卻看不出她眸中有一絲笑意。
嘴角邊的那抹弧度,給人一股冰冷與嗜血的感覺。
沐寒月轉過身,挑眉看向開口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我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
她從未正眼看過他,又談何將他放在眼裡一說?
「小丫頭,口氣如此桀驁不馴,莫要怪我到時候以大欺小。」東辰博瞇起雙眸,袖子中的手微微握緊,將心中升騰起的一絲怒火壓制了下來。
心中卻是暗忖,她居然可以抵過他的威壓。
「難道還不讓人說實話了?」這可就真是好笑了。
「今日你將我們召集到這裡,究竟所為何事?」沐勝天的聲音不自覺的冷了下來,眉間一抹陰狠一閃即逝,而後,又換成了冷漠。
「自然是找你們過來看戲而已,沒什麼大事。」邪肆一笑,攤攤手,很是悠閒。
這模樣在其餘人看來,就很是欠扁。
眾人怒。
「小丫頭,你是在耍我們玩嗎?」其中一個中年男子怒視著沐寒月,雙眸迸發出一團火焰,似是要將她燃燒焚化一般。
他們沒空閒多餘的時間來這裡插足一些無聊的事情。
「各位難道不認識正在作戰的這兩方人馬嗎?」沐寒月並不生氣,只是冷冷一笑。
「認識,與你叫我們來有什麼關係?不要告訴我只是純屬看戲?」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聲音。
沐寒月搖搖手指:「自然不是。」
眸子掃向下方的各方來人,雙眸驀地轉冷:「叫你們來,不過是一會替二班眾人收屍的!」
今日,她沒有打算放過二班一個人。
今日,他們必須都死在這裡。
不要說她心狠,她可以告訴他們,她的心,一直都夠狠!
「放肆!」東辰博冷喝一聲,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掃向沐寒月,那架勢,十足是要將沐寒月給狂揍一頓。
心中冷哼一聲,沐寒月不予理會東辰博。
跟他們浪費口舌,不是她的作風。
她更想讓他們看到自己引以為傲,亦或是引以為恥的家族中人是怎樣的結果。
讓他們後悔,讓他們震驚,讓他們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