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身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肉啊,很完美,很標準的身材。
沐寒月撇撇嘴:「懶得理你。」
「嗯,你是不想理我,你是想理你家妖孽,但是卻找不到人,所以來我這發牢=騷了。」花無心輕笑一聲,說出了她的心事。
「沒有。」某女果斷回答,不承認。
「小月月,有些事情,旁人也是看的較為清楚的,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就是在想你家的那只妖孽了,不要跟我說沒有,我不會相信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花無心回到座椅上,兩隻腿直接交叉放在桌上,神情慵懶愜意。
想沒想掩飾不了,她自己心裡清楚,熟悉的人也會明白一些。
她不是在想那紫袍男子了是什麼?
沐寒月翻了翻白眼,聽著這話敢情她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小月月,你家男人叫什麼名字?」說起這個,他至今都還不知道那紫袍男子叫什麼。
「君墨夜。」沐寒月鄙視的看了花無心一眼,相識幾天了,名字還不知道,這人是幹嘛的?
「喲,叫的好煽情。」花無心戲謔一笑。
沐寒月風中凌亂了:「」
這是煽情嗎?這是嗎?
她覺得很正常的好不好,這人能不能不要扭曲?
「沒聽過這姓氏啊,小月月,你知道你丈母娘家嗎?別嫁過去受虐啊。」花無心靠在座椅上,風輕雲淡的開口。
話語雖輕,但那份量卻是不輕的。
沐寒月自然懂他話中的意思,撇撇嘴:「我還不會傻到那種程度,自虐的事情我從來都不做。」
君墨夜說過,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後就不在了。
不過,婚娶一事,是否太早了?
她都還沒有想的那麼多。
花無心聳聳肩,輕笑道:「如此甚好。」
君墨夜
他的確沒聽說過這一個名字。
不過,隱士家族與神秘勢力那麼多,是其中的一個也不足為奇。
「皇宮中的水深嗎?」想起軒轅哲的所作所為,沐寒月就是計上心頭。
敢陰她,她遲早十倍陰回去。
「深與不深,看人來,你若有那個毀滅他們的實力,那麼,即便是再深的水也是無法阻擋你的腳步,也不用顧慮那麼多。」花無心拿過桌上的茶杯,放在手中把玩著。
說的答案模稜兩可,但是,卻說出了重要的東西,大致的意思沐寒月也動了。
這一點一直都是個正解,你強,別疼更強。
所以,要努力的超上去,比那些人更強,可以彈指揮動間毀滅他們。
站起身,對著花無心揮揮手,轉身向著門口離去:「就這樣了,有事再找你,我回去修煉了。」
這幾日的冥想有很大的進步,她去繼續修煉。
「好。」花無心看著那抹離去的白色靚穎,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他等著她強大,那麼
沐寒月回到房間,直接盤膝坐在床=上,將思想放空,進入冥想狀態。
腦海中浮起了那道紫色身影,妖孽的容顏十分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