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就該有些自知之明,出去。」沐寒月柳眉微微擰起,語氣之中的危險韻味加重。
她還在裡面洗澡好不好。
那廝,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她這裡鬧騰。
既然知道,還不趕緊的離開。
她雖然不會害羞,沒那忸怩白癡的一面,但是,這好歹也是她的身體,好歹也是她的房間,他們並不是那種關係好不好。
這廝,看她洗澡還看得那麼光明正大的。
妖孽,你的節=操究竟掉哪去了?
君墨夜收回視線,輕戳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鳳眼微微瞇起,嘴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小月兒愛惜自己嗎?」
問的很是無厘頭與莫名其妙。
至少沐寒月是這般認為的。
回答的很是自然:「誰不愛惜自己?」
她若不愛惜,誰來愛惜她?
她會好好愛自己,生命很重要。
「既然愛惜,今日為何又要強行的對那黑衣男子使用攝魂術?小月兒莫不是不知道,對實力比自己高的人使用攝魂術從而控制住,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嗎?」君墨夜雙眸半瞇著看著沐寒月,紫眸中精光與危險劃過。
這個女人,她不會不知道這些。
沐寒月身體微微一頓,他,怎麼會知道?
他又是如何看出來的?
即使是沒有回頭去看,也能感受到那股視線所帶來的危險與強勢的氣息。
眉頭微微蹙起,聲音不自覺的冷了下來:「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即使他說的都是正確的那又如何?
那是她的事情,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需要他人來插手與多管。
她是選在那黑衣男的的意志力與能量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出手的,她有分寸。
雖然控制了那麼一段時間,消耗了她很大的精神力。
腦海中浮起君墨夜突然摟著她的一幕,雙眸微微瞇起,他,是從那個時候就看出來了是嗎?
不然,又如何會發現她的異樣而摟住她。
她自認她隱藏的極好,但還是被他發現了。
君墨夜邪氣瀲灩的紫眸中浮起一抹異樣,嘴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我是否說過,在你還未完全強大起來之時,由我來護你的安全。」
這個女人,是否已經將這些忘記了。
「說過又如何?我不是小白兔,我也需要成長,我不是需要一直躲在別人羽翼下的人。不經歷風雨,又如何能讓自己的閱歷變得更豐富,又如何強大自己?」沐寒月雙眸微微瞇起,沉聲說道。
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不會是只小白兔。
所以,不要將她與小白兔聯繫在一起,那根本就是沒可能的事情。
她不自己去挑戰,不自己去與應戰,不自己去對抗與打鬥,又如何成長?
別人的實力再強,也終究不是她的。
這一點,她一直都是深深的明白著。
君墨夜挑眉看向紗簾,唇角微勾,聲音低沉暗啞:「這些我也知曉,所以,在魔獸森林裡面,看著你去挑戰昆吾的時候,我沒有去阻止,沒有去阻擾,同樣的,也沒有插手給予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