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認識他,只是,卻是知道他的信息。
沐寒月額上三條黑線,翻了個白眼:「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她來這套。
此刻才發覺到君墨夜的手依然在摟著她,小手被他握住,想要抽離,奈何,他又加深了幾分力度。
眸中浮起一抹異樣,也不再去理會。
牽著就牽著,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會少一塊肉,不會有什麼疼痛,她在意什麼?
花無心揮揮手,沒好氣的看了沐寒月一眼:「我才多大,請不要將我說的很老一樣,我正值青春年華,你不趕緊抓住就可惜了。」
這人,真是哪點能說就抓著哪點不放手了。
沐寒月眸中浮起一絲戲謔:「沒抓住你才是我的幸運。」
她沒事抓住他幹嘛?這人,一點都不像有四十的年紀,與她相處很合拍。
花無心輕笑一聲:「小月月,記得空閒了就來學院找我,我要睡美容覺去了。」說罷,朝著沐寒月眨了一下眼睛,身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她與沐寒風沒事,便好。
其餘的,他們都自己會解決,他無需去插手,那是他們的私事。
沐寒月看拿著那空蕩蕩的地方,唇角微勾,他是真心的吧。
真心擔心她與大哥。
轉頭看著地上被禁錮住的沐聖天,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眸中儘是冰冷:「你說,我是留下你,還是讓你和黑衣男子一樣的死法?」
聲音冰冷,就像是地獄來的死神一般,美妙旋律,饒人心魂。
聽在沐聖天的耳裡,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可怕,他此刻只感覺沐寒月很可怕。
黑衣男子的下場,他是親眼目睹的。
那般慘烈,那般殘忍,那般冷血,他不要,他絕對不要如黑衣男子一樣的想法。
抬眸看著沐寒月與沐寒風,冷聲開口:「即使我不是你們的親生父親又如何?我是沐清歌的哥哥,他將你們二人放在我這裡,這些年來,都是我來照顧你們的。
難道,這些你們就能忘卻,就能心安理得的對我動手?我是你們的叔叔,這些年,都是我將你們養大的。」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換種方式。
總之,他絕對不能死。
他還不想死的那麼早,他還有別的事情沒做好,絕對不能死。
他就不相信了,他們敢弒叔。
沐寒月嘴角噙著一抹譏誚,不屑的看著沐聖天:「你有資格提起沐清歌嗎?他托你照顧我們,你又是如何照顧我與大哥的?將我二人當成你的利益,為你賺取福利,被你利用,這就是你說的照顧,那我真是見識到了,真是好啊。」
語氣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沐聖天,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與沐清歌從一個娘胎裡生出來的,相差那麼大,骯=髒無恥,卑鄙=齷=齪的事情,你樣樣都做。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與沐清歌有關係的人呢?」
雙眸看著沐聖天,輕笑一聲:「你說我不敢對你動手,今日我還真就要你死在這裡了,你又能阻止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