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這個身體就還是未成年一枚。
雖然已經十五了,已經及笄了。
可是,還是太小。
君墨夜不解,不懂她所說的未成年是什麼。
不過,不重要,大概意思能理解就行。
唇角微勾,笑的很無良:「娘子是在鼓勵我養肥了再吃嗎?」
她說的好像就是這個意思。
在他看來,她已經及笄了。
但是,她說太小,那麼,就等等。
沐寒月眼角微微一抽:「」
這人,在說的什麼話?
她鼓勵個毛。
對著君墨夜煩了個白眼,懶得理他,轉頭處理正事。
冷眼看著黑衣男子,眸中浮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但是,卻讓人感覺到一種死神降臨的韻味:「看著你整日活在黑暗中,想來一定是沒有喜歡你的人吧。」
黑衣男子不明白她為何會問起這個。
不過,冷哼一聲,不作回答。
不止是他,就連沐寒風幾人也是不懂她是要做什麼。
沐寒月唇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笑的很是無良:「既是如此,切了你的小鳥,應該沒什麼吧。」
無辜的語氣,似是詢問,但是,眸子卻驟然變冷下來。
手中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旋轉了一圈,泛著絲絲寒芒,冷冽不已。
抬眸看向黑衣男子,根本就未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單手一揮,手中的匕首帶著一抹綠色的光芒向著黑衣男子的兩腿間襲去。
「不要」黑衣男子反應過來時,那匕首,距離他已經沒有多遠,大喊一聲。
聲音中,帶著慌亂與急促,一張臉,嚇得慘白,但是,卻是用黑布給遮擋住,眾人並不能看清楚。全身皆是緊繃了起來,想移動,卻是無法移動分毫,心急如焚。
「嗯哼」尖銳的匕首刺入血肉中,疼痛感襲來,黑衣男子幾乎是不敢睜開眼睛。
但是,過了幾秒後,他終是反應過來了,察覺到不對勁了。
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下方,血紅一片,鮮血一直在不斷地流出來。
但是,那個位置,卻並不是沐寒月所說的地方,並不是他緊張的地方。
而是插在了他的大腿上,鮮血汩汩流淌。
距離他的兩腿間不過是一厘米的距離,但是,卻並不是那個位置。
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而上的虛汗劃過,斗大的汗汗珠掉落下來,渾身緊繃的狀態終是得到緩解。
沐寒月冷眼看著黑衣男子,聲音猶如萬年寒川般冰冷:「害怕了嗎?恐懼了嗎?緊張了嗎?」
搖搖手指,眸中浮起一抹嗜血的笑意:「這樣還不夠,接下來,才是切你小鳥的時候。方才不過是試驗一下精準度罷了,如今,知道該怎麼出手了。」
說罷,掌心中再次出現一把匕首,冷冽逼=人。
在黑衣男子的認知中,如今的沐寒月,那就是一個魔鬼,那就是一個死神,她折磨人的手法很是凌=虐。
先是意志力,而後再是身上的疼痛,那完全就是在摧殘一個人,那完全就是一個痛苦的煎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