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與他有一面之緣罷了,不過,他給她的感覺倒是挺不錯的。
他們今日只是對手。
她並沒有將他當做敵人。
言凌凡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點頭:「好。」
他們是在擂台上面,就是對手。
他本以為,她還是一如既往那個的冷漠,不會對他有什麼印象,看來,是他想錯了。
僅僅只是一面之緣,說過幾句話而已,還是算是有些認識了吧。
百里家的男子不屑的看著沐寒月,嗤笑一聲:「一個廢材罷了,還敢上台來,還說出那樣的話語,當真是找死。」
眸中都是濃濃的鄙夷與不屑。
一個廢材也敢上台來,那就是對那個家族的侮辱。
這裡是三大家族的比試大會,不是供她娛樂的地方。
她只是一個廢材,不會鬥氣,不是戰士,上來是想做什麼?侮-辱他們的嗎?還是侮-辱她自己?
沐家的廢材,當真是不嫌自己有多丟人嗎?還想要跑上來秀一秀。
言凌凡眸子蹙了蹙:「誰上台來都與你無關,有多厲害你也管不著,惡言相向你就以為自己有多崇高了嗎?」
這些人他最看不順眼了。
實力一般,卻還要嘲諷他人,真當自己是跟蒜了。
沐寒月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我是不是廢材,與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你只要做好死的準備就可以了。」
邪魅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讓人聽不清話裡的韻味到底是真是假。
男子鄙夷的看了沐寒月:「哼,就憑你,給你幾百年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一個廢材而已,還想要翻天,還想要他做好死的準備,她想解決他是嗎?這會不會太可笑了。
沐寒月慵懶一笑,一點不為男子的話語而生氣,只是,那聲音卻是更邪魅了:「那麼,拭目以待。」
看看,到底是誰死。
她沐寒月還沒那麼好的脾氣,朋友也就算了,不相干之人?那就去死。
台下的沐聖天,此刻的臉色已經是不能用陰沉來說了,轉頭看著沐寒風,冷聲呵斥:「你想做什麼?你難道還不知道寒月是什麼體質嗎?讓她上去作何?給我沐家丟臉?還是給她自己難堪?」
他本是打算讓沐寒風上去的,擠壓全場,那些人就都不是他的對手了,這樣的風姿,興許還能給花無心一種另眼想看的感覺,沐寒風被選中的機會又會多一些。
只是,他不但吃了閉門羹不說,那個廢材居然要代替沐寒風出場,而沐寒風也同意了。
這是要做什麼?這是想幹什麼?
他一直都不待見沐寒月,她是一個廢材,沒事就應該呆在府中不要出門了。
只是,現在這是做什麼?
她要代替沐寒風上場?那不是作死是什麼?那不是自找恥-辱是什麼?
她丟得起那個人,他丟不起,他沐家丟不起!
若不是此時是在三大家族的比試大會上,他一定會一掌拍死那個廢材。
沐寒風轉頭看著沐聖天,冷冷開口:「收起你腦中的思緒,任何對月兒不敬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亦是如此,想死的話你大可試試你能不能一掌拍死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