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即使是比那二人強上幾分,又如何能鬥得過他?
他抬頭定定的看著君墨夜沉聲說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很明確,只是為了那少女,閣下應是與她不相識的吧。既然如此,我們也沒必要成為敵人。」
一席話,說的頭頭是道,是憂心求和,不想鬧出什麼事來。
也將自己的目的表達的再明確不過,他只是想要那少女而已,並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交手。
今日他看著落單的沐寒月,身邊沒有了那只魔獸,才決定動手。
機會只有這一次,若是失敗,就不會再有。
所以,一定不能失敗。
君墨夜斜倚在樹旁,閉上那雙邪氣瀲灩的紫眸,一張完美妖孽的臉讓人無法看清他在想些什麼。
但是在水亦天看來,那男子定然是答應他所說之話了。
心中暗自慶幸,不是敵人便好。
轉頭看向沐寒月,眸中劃過一絲冷意,正想舉步上前,卻見她直直的向著那紫袍邪魅男子而去。
挑眉,不解的看著她。
他們二人應該是不認識的吧,那她是想幹什麼。
沐寒月緩緩地向著君墨夜走去,臉上並無多大的表情,只是在走到他的身旁時,小手勾住了他的手臂,輕聲說道:「夫君,莫不是想要看月兒被人欺負?」
心中卻是暗自腹誹,媽的,跟蹤了她那麼久,又與她在拍賣會對起手來,最後還戲耍了她一回。
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此刻的這狀況,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水亦天的目的,怕是顧忌這邪魅的男子,所以不敢與他叫板,但還是對他身上的玄晶礦不放棄。
他想要得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她是打不過他,但是沒人說過不可以耍陰招,不可以借助外力。
眼前的邪魅如天神的男子想要置身事外,休想。
水亦天身影一頓,僵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沐寒月。
她,方才說了什麼?
夫君?
她管那邪魅男子叫夫君,那麼,他們之間是何關係?
雙眸緊緊的鎖定住那邪魅的男子,若想知道答案,一切都要取決於他,他不回去聽信沐寒月的片面之詞。」
君墨夜睜開那雙邪氣瀲灩的紫眸,低頭看著挽著他手臂的女子,看著她臉上那如小女人一般的笑意,心中的那根弦很輕微的觸動了一下,不過他並未有任何察覺。
「夫君,難道真想就此拋棄月兒嗎?」沐寒月抬眸,一雙眸子露出小白兔般我建議猴臉的神色,一雙澄澈如水的眸子中也沒有了那方才冰冷的一面,沒有了那冷漠的一面,有的只是這幅小女人的一面。
君墨夜看著沐寒月泛著水潤的眸子,腦海中放映起她今日的所作所為。
冷漠如她,腹黑如她,彪悍如她,冷血如她,再是自己面前的小女人的一面。
眸中掠過一抹玩味的神色,單手環住她的腰身擁入懷中,看著沐寒月說道:「為夫怎麼會讓我家小月兒被欺負。」語氣低沉而暗啞,帶著勾人魂魄的邪魅與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