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錫把李若晴扛在了肩上,任憑她的囂張任憑她沒用的反抗。一時之間,寂靜無聲,各大記者似乎忘記了要給這個年輕有為的懂事做新聞。直到女人已經被某個極度無恥的男人扛在肩上溜走,才紛紛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
不僅這些記者想不到,就連當事人也未曾想到過。李若晴驚覺在一眾人之間出了頭,她本是想反抗的,可是這個無恥的男人竟然不容許她反抗。她弄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也不知道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究竟要做什麼。
陸羽錫和她在車後座,自從上了車後,車裡的氣氛就略感怪異。嚴以肅那麼討厭自己,居然沒有吭一聲,他整個臉從耳根子紅到了勃頸處,但卻還專注開著車。
真難得,他有這麼好的忍耐力。
「哼!」要說生氣她不知道從哪裡生氣,總之看到陸羽錫就覺得胸口之間塞了一樣東西,力氣越大去拔陷入得越深,力氣一小又拔不出來。
聽到她從鼻孔裡竄出來的氣,陸羽錫略感好笑,剛才他雖說是刻意,但也著實過了火候。
一路無言,到了陸家宅子的時候,嚴以肅跟腳下張了輪子似的,一鑽到空就想開溜。經過多次的磨合打拼,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離開這兩個秀恩愛秀得在眾人面前死去活來,在他一人之時恩愛化怨偶的人。
陸羽錫拉過李若晴的手,她甩,但是沒能成功,於是鼻子裡在次哼出一道氣流,只聽見他說:「我以為剛才你懂了我意思,結果你還是這麼沒有腦子。」
腦子?他剛才那樣對自己,這是一個有腦子人做的事情!
她心中原本的火被陸羽錫這麼一煽,燒的更旺,忍不住伸手動腳對他:「是誰出爾反爾不要臉的,你讓我走,我走了,可是你這是意思?」她指著被他拉著的手,指著這個陌生的地。
心裡是相信他的,只不過這樣的相信來得太突然了點,突然有點害怕,突然不想面對。
這不是他們兩人的住所,這裡一看就有些年代。
陸羽錫沒直接答她的話,眉毛自信地一挑,薄唇輕啟:「丫頭,如果你進去了之後還想嫁給我,那麼我們就盡快結婚。」
嚇,盡快結婚,她用另一隻沒有被束縛住的手掏了掏耳朵,確信她沒有聽錯。而陸羽錫已經一拉一拽把她整個魂都要拉散,繞過幾道彎,穿過幾回門才真正進入了陸家大家。
乖乖地,他家居然還這麼守舊,這裡面裝飾得很是豪華,但又不少書香韻味,前廳入眼處既是一副她看不懂的山水畫,向後處一點則是一盆盆蘭花,這時節沒有花朵,但葉子修理得很好。不難發現,這個家裡到走到那個角落都有蘭花的身影,空氣裡也有一點點淡淡的蘭花味。
李若晴初到這裡,沒有看見一個人影,諾大的一個房子。這裝潢這整潔程度不像是他一個人住的地啊!
在李若晴看這些的時候,陸羽錫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一個杯子,自顧自喝了起來。他把腿搭在了前廳大桌上,時不時看一眼李若晴,嘴角溢出絲絲笑意。
李若晴頗感納悶,陸羽錫帶自己到這裡來是為哪般啊,她不是來賞蘭花的吧,她可不喜歡蘭花。
「大老闆,你欣賞完了嗎?欣賞完了,我就走了!」並不給他好臉色看,反正她心中還有著火沒瀉。
「誰讓你來看花了?」他淡淡的反駁道,李若晴卻並未曾注意他每間一抹厲色悄悄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