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受不了他再次說她答應他的話,她一吼:「我到底答應了你什麼?做你的女人嗎?還是當做別人的替代品,還是讓你陸羽錫玩玩就丟棄的寵物?不結婚?那你告訴我,最後你會和誰結婚,是那個寧寧嗎?陸羽錫,現在,我只想你告訴我,只要你告訴我,是她,我馬上走!」
他靜默著,臉色如鐵一般,把他整個五官托得更好看。但越好看卻越是可怕,現在若晴似乎明白點這個道理了。
她隔著有三四米的距離,對陸羽錫的指控他卻不加理睬,而是輕描淡寫地吐出讓她心碎到都不知道怎麼會生氣的話:「我那樣說過嗎?過來,丫頭!」他朝著勾手,可是她下意識卻反感起這樣的動作來。
「過來,哼,你讓我過來幹嘛,當你的玩物?」
「丫頭,不要胡說,你從來都不是玩物!」這句話他總算說的認真一點,可是多餘的她又一點也不解釋,關於那個寧寧,關於他們,他並不多言。
「那是什麼?陸羽錫你告訴我啊,今天你就告訴我,我不想再要一個什麼約定,真的不想,那樣會讓我覺得我自己好下-賤。」她蹲下了身子,蜷縮在一起,漸漸覺得沒有支撐,沒有更多的力氣去和他較真。
這一生,她都在輸,輸得徹頭徹尾,從前的幸福她以為那是幸福,當幸福突然走了,就像一場夢,夢過了回味的人只是自己。而如今她好不容易再次嘗到一次幸福的滋味,卻又被告知,這個幸福自己是抓不穩的。
她真的好累好累,累到好像要離開,累到已經在他身邊呆不下去了。
他走過去抱著她,可是她輕輕呢喃:「放開我,我想要離開。」
陸羽錫不回答,抱著她拍這她的背:「你糊塗了,今天我們先回去睡一覺,一切明天再說。」
「不要!我不要!」她反抗,用手使出大力氣抗拒著他。
「丫頭,好了,我說過你是唯一!是我陸羽錫唯一的女人!」他不顧她的反抗,不顧她的掙扎,不顧她的不滿,放開了一切去擁抱懷中這個脆弱地小女子,她的難過他一併接收。
她安靜地停了下來,在他的懷中,還掉著大滴大滴的眼淚。
她承認,自己心好像又被動搖了:「那個寧寧呢?」不依不撓,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又似乎發生了好多,他們之間彷彿從千山萬水處來相聚,又好像下一刻馬上就要分離。
「丫頭,為什麼你一定要知道她?」他臉色一沉,心中一痛,當年的往事湧上心頭。
「她是曾經我喜歡過的女孩,但沒等我完全愛上她就離我而去。」他說著把腦袋埋到了她的肩上。
若晴聽到這樣的回答,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果然有這樣的往事,只是為什麼一開始要瞞著自己。越來越多的謎團,她越是想要揭開,越是覺得撲朔迷離。
「那天的那條短信是她發給你的?」她想問清楚,她不要他們之間因為任何人而有所誤會。
特別是那個寧寧!其實,羽錫也應該是一樣吧,這一刻若晴懂得了他和一渠相遇會是那樣分為眼紅的局面,只不過情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