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彤彤悻悻然走了,走的時候看著陸羽錫一雙眼睛滿是不捨,但對李若晴卻是恨不得直接扒皮抽骨。
陸羽錫勾了勾食指,邪魅地淡淡來了一句:「丫頭,過來!」
若晴心一跳,眼皮不安分得跳了跳,壞人一勾手絕對要幹壞事。
「我的報表還沒有做完,老闆我做我的工作了。」她腳底早就想要開溜了,看了這麼久他和楊彤彤的戲,這下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過來,我數三聲,否則後果自負!」他霸道地開口,繼續勾食指。
李若晴只能悲催地慢悠悠轉過臉去,苦著一張臉。那個,就不能讓她把工作完成了來嗎,是真的有點事啊。雖然,同一個工作室裡似乎有點牽強這理由。
但是她知道只要她一過去,他就會變成一頭不會清醒的狼,把她吃的骨頭都不剩。她內心裡委屈叫囂:這可是他自個兒的辦公室啊,該死的為什麼要單獨修這一間辦公室還不許人打擾。
李若晴用著烏龜一樣的速度挪到了他的面前,是辦公桌面前,不是挨著他的身邊,看著他冷眉一挑,她又覺得這辦公桌也不是很好能護她的東西。
「怎麼,要我在這桌上要了你,丫頭?」他翹起嘴皮邪魅一笑,這笑讓她吞了吞口水,有點不淡定了。
連連擺手頭搖得比撥浪鼓還迅速,他不提,她壓根就不會想到這種事情。只是這幾晚害怕了他,她承認他是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得男人,甚至超出了正常男人得範圍,快要把她弄瘋。
李若晴瑟縮了一下脖子,走到了陸羽錫身邊去,站好,挺胸,收臀,就差一個敬禮了。
「給我擦手!」
啥?
「快點,不然馬上寫報告!」他壞壞一笑,盯著她怡然自得的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該死,報告報告,又是報告,他所謂的報告除了對她的佔有以外就是明目張膽的吃她的豆腐。這下,從也是,不從也是,她真的很是糾結。還是拿過了他桌上的衛生紙,給他輕柔地擦起手。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細長好看,整整齊齊得跟他得霸道邪惡一點也不相稱。她想前輩子他一定是書生來著,這手簡直讓她妒忌,只是他的手為何一直冰涼冰涼的?
「你的手不是很乾淨嗎,擦哪裡啊?」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無辜地問著她,實在不解。又沒有髒東西在上面,又沒有受什麼傷害,擦什麼!
她塗抹了隱形唇色的嘴巴一起一落,眼睛閃閃地很可憐,她還仔細幫她擦拭著,雖然不知道到底幫她弄掉什麼,可是這壞人居然又吃自己豆腐!
他毫不客氣地吻了過來,唇齒相對,她睜著眼睛看到他的高挺的鼻樑骨,一絲芳香侵襲到她的心裡。
可是,這次他只是蜻蜓點水吻了她一下,他離開他的唇角的時候還帶有了她紅紅的唇膏色。
「你?」若晴指著他沾染上的唇色,想發笑,可有覺得自己很無辜。
「不許問我為什麼,幫我擦就好了。」他看著她冷靜地說了一句,繼續伸手到她的面前,用左手開始寫起了字,鋼筆一落的過處,竟然就出現了兩個龍飛鳳舞的簽名字。
她驚訝得嘴巴合不攏,心裡突然好佩服這樣的人。
要說,她的字,可真是醜到了她的兒子都不認得。
她心裡一激,兒子,呵,這輩子要是被陸羽錫這樣死守著,那麼要兒子也只能是他的了。有這麼一個能幹的老爸,那麼她的字肯定是兒子不願意認得的。
只是,讓他唇角帶著她的唇色真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