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寧寧,陸羽錫的心疼痛了一下子,但很快恢復平靜。寧寧,是他和岑琛才知道的一個人,從初中到大學一直只有他和岑琛兩個人,而她也只有他們兩個親人而已。寧寧,同若晴不一樣,她是那麼膽小且無助的一個女孩,所有心事從來都往心裡藏。
如果說若晴是一片清風,那麼寧寧就是一朵不染塵世的白玫瑰,那麼純淨,那麼觸動人心。
「陸羽錫,你別裝啞巴,寧寧和若晴你到底是要哪一個?」岑琛很難得說出如此認真的話。
「先想想怎麼解決好你的事情,再來管我的事情。至於若晴,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陸羽錫擺明了不想這個時候說這件事情。
「默陌,她找了你?」岑琛很快恢復那種驚恐狀。
「你說呢,她可能已經知道你在哪裡。」幸災樂禍,事不關已嘛。
岑琛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傻眼了,他不知道他已經躲到這樣的地方來了,這個女孩還是能找到自己。看來女子不好惹,這個理是真的,他有些認栽了。
兩個人最後都不再談論寧寧,關於寧寧岑琛知道陸羽錫是什麼樣的感情,而對於若晴岑琛並無太多瞭解,但是他知道若晴與寧寧在羽錫的身邊都相當重要。
兩個男人之間的默契就這樣一拍即合,你不準備說我了,我也閉口不言你的。
陸羽錫掛完了電話,額頭顯現了他的煩惱,對於家人有的責任他是不得不擔,對於朋友他真的感激萬分。而對於寧寧和若晴,他發現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從前沒有遇到若晴,他不知道什麼是愛,認為寧寧就是世間最好的女子,就算全天下的白也比不上她的那一絲純潔來得透明。直到遇見了若晴,他才發現他可以有心動,可以有想要逃亡,想要恢復青春年少的叛逆。可他的若晴已經夠叛逆,他必須要緊緊守著她,害怕一個不小心她就不是自己的丫頭。
陸羽錫是多想把她的丫頭緊緊圈進自己的懷抱裡,好好感受一下她那動人的芳香。可一想到寧寧那張淒涼無助的臉,她的丫頭的面龐總是會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
呵,寧寧,你過得還好嗎?
陸羽錫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嘲笑自己,寧寧過得好又怎麼樣,過得不好又怎麼樣,他又能如何,他不敢把她帶到身邊好好保護,更不敢讓她出現在自己的家庭中來。
忽然之間,陸羽錫頭炸裂般的疼痛,腦子裡全是寧寧一聲聲對他的親暱叫喚。
小錫哥,小錫哥,小錫哥…………一聲聲一遍遍從他的腦子裡傳到了心裡。
岑琛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看著別人逛社交網站,然後無聊的說著一些無厘頭的事情,更加不關注名人世界,他的世界裡只有建築,只有設計。
在法國他幹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學習、思考、畫畫,然後出圖,這輩子他的想達到的願望總算不負他所望,但唯一一件糟糕透頂的事情就是纏人的默陌。默陌算是他生命裡最別樣的意外,說不清楚是煩惱還是她的報恩,總是他是惹不起這個小丫頭的。
岑琛打算繼續幹著他的事業,對於他來說這樣躲避不是長久之策,但是能躲一天算是一天。如果有默陌在,哪裡都算不上安靜的地方。環顧了一眼這低檔次的酒店,無奈傻笑了一下子,然後拿出一套作圖工具,攤開一張白紙,旁邊放著一張更小的白紙。
雖然不怎樣,好歹清靜。越是這樣想,他越是不理解陸羽錫那好好的工作環境要跑到這個鬼地方來受罪是個什麼意思。
儘管他這段時間已經把所以的設計都推得差不多了,但是不由自主的岑琛還是拿出一隻鉛筆開始在紙上面忙碌著。
我要一所足夠三個人住下的房子,有岑琛哥哥,有我,還有我們的小小琛或者小小陌,我喜歡房子的頭是圓圓的那種造型,然後剛好手牽著手可以走出的大門。
我還要房子周圍都是草原,因為我想以後在上面策馬奔騰,然後搭上我們的小小琛或者小小陌一起。
我還要房子是兩層的,一定要有個大大的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