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任由看了都覺害怕,我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孟莎,對於你慘死的過程,你只記得這些內容了嗎?如果只記得這些內容,我很難幫到你……」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冷風吹來
孟莎恐怖的染血亡靈消失了。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也不知道她留下的,是否只是一道殘影。
我只知道她迫不及待想要找出遇害真相,比我們還要急切知道兇手的身份!
回家之後,我將今晚發生的事告訴了夏言。
他緊蹙著眉頭握著控器關閉電視機,認認真真的坐在沙發上同我分析:「摧毀證據有很多方法,你有所懷疑是因為覺得兇手雙手染血,從窗戶口爬出必定會留下痕跡。但也許兇手用了別的方法,比如,他可以取下手套,再戴上一雙新手套,趁孟莎的血還沒有過多流出時就離開了房間,甚至不用爬窗,直接從大門就可以離開。當然,或許他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從窗戶消失,就像他出現在孟莎家裡時一樣,只是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找出那人是誰。」
我點了點頭。
終究不能被眼前的證據所迷惑,也不能被看到的景象逼進死胡同。
兇手用這麼殘忍恐怖的手法殺了孟莎,必定是有私仇,即便六年前警方在調查此事時沒有線,我依舊相信這場殺戮不是偶然隨機造成的。
所有兇殺案都有一個原因,即便仇恨不是主要原因,也能成為一個引發慘案的誘因。
帶著疑問,我撥通了蘇卿堯的電話,可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想法,他便在電話裡告訴我,他已經到了我們小區樓下,正等著同我們討論有關孟莎死亡事件的更多線。
總覺得他這次會給我們帶來一些好消息。
當蘇卿堯來時,他便將手中件夾遞給了夏言:「以前還不知道司徒先生的寧小乖竟然也是位警察,這次的事還多虧了她幫忙。」
夏言詫異的看向他:「寧警官又不是c市的,她手裡怎麼會有這起案的資料?」
蘇卿堯搖了搖頭:「不是有關孟莎的,是另一起案。」
「也是斷頭案?」
「不,只是一條線。」
蘇卿堯告訴我們,在外省出過這麼一件事,有個和孟莎年紀差不多大的單身女人深夜報警,說家裡有黑衣人闖入,那人手中還拿著一把斧頭,可那人見她醒了就立即從窗戶跳了出去,之後馬艷麗抬眸一看發現那人有徒手爬牆的本事。雖然不是斷頭案,但手法和孟莎的案有些相似。
我好奇的問他:「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有關孟莎的死亡記憶,你是怎麼知道案發過程的,之前你不是還說警方那邊一直沒線嗎?」
「警方是沒線,可總有人手裡有。」蘇卿堯挑了挑眉,將兩起發生在不同地區的案資料攤開在桌面上,笑著說道,「我直接去找了冥鳶,問了她,孟莎的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