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生中,這樣的機會並不多。
我們在作他人人生道路上的指引明燈時,卻也在尋找屬於自己的那盞明燈。
下樓之後,我找到了夏言,他依舊和安陽他們說著話,那一刻,我十分慶幸已經找到了屬於我的那盞明燈,也慶幸對於未來我早已無需有任何顧慮。
而那位總是跟著冥鳶的無名男鬼仙回來時,也給我們帶來了有關活鬼人的故事。
原來,許多年前在楊少強的家鄉曾收留過一對漂泊流浪的母子,村民不知道他們究竟遇上了什麼麻煩,只知道他們在躲避什麼人,於是從一開始的幫助,漸漸淪為索取和脅迫,他們羞辱了這對母子,沒日沒夜的要求他們勞作幹活,認為他們只要給這對逃難母子提供了庇護,他們就必須給予相應的報答。
但這報答的方式卻是極度殘忍的。
許多年後,長期的壓迫和羞辱逼死了男孩的母親,而男孩也這樣永無止境的折磨之下漸漸長大成人。
內心滋長的仇恨迫使他成為了充滿復仇**的活鬼人,當年所有參與此事的村民皆是他的復仇對象。
村民防範著他,恐慌著他。
在最初的復仇計劃展開之後,村民便想要殺了他,用的是枕頭,想要將他活活捂死,但捂死了他,晚上依舊會以鬼魂的狀態殺人,從那以後他便採取了自然死亡的方式來折磨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而後來,這群村民在一位不知名的女子的幫助之下,豎起了一道刻有法術結界的圍牆困住了活鬼人,不允許他下山,便阻止了殺戮的再次發生。如果不是後來泥石流衝垮了圍牆,活鬼人也沒有再次展開殺戮復仇的機會。
我不知道那位不知名的女子是誰,無名鬼仙也未曾提及。
當然,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驅魔人之外還有不少的奇人異士,也相信除了冥鳶之外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法術高強之人隱居在我們不曾完全探尋的大陸之上。
和夏言離開看護院時,雖然明知無法阻止活鬼人的復仇,我們還是向無名鬼仙要了活鬼人如今的下落地址,觀看到了他最後的殺戮,同時也看到他鬼魂一般的肉身自黑夜中悄然破裂,隨風飄散的場景。
即便已有不少年驅魔經驗,可看到這一幕我依舊感到無比的震驚。
也許在未來的驅魔道路上,我們還會遇到許多新奇的靈異事件和不曾遭遇的恐怖驚慌,但我知道所有悲慘的故事都會有一個合理的結局,好的、壞的,早已由天命所定。
而我們所能做的,只是給活著的人一個安慰罷了。
白湘君篇——轉校生
春節之後,便到了開學時間。
除了偶爾驅魔和冥鳶聯繫之外,我還在一所中學任教。
一來是因為我喜歡和純真的孩子們在一起,二來是因為這些孩子總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心,大多引來筆仙、碟仙惡靈的靈異事件都發生在校園。
我不會阻止他們探尋靈異界的舉動,畢竟大多數請仙遊戲請來的遊魂都較為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