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我有危險的時候,沒有人來救我嗎?」
「……」
「話說司徒爸爸這次也受傷不輕,你待會兒要陪我去看看他……」說著,蔣憶便再次皺眉,繼續之前的話題,「不過,我說不再驅魔的話是真的,除非她們有危險,以後我都在你身邊,不會再離開半步。正如你所說,我身邊有朋友,有親人……我不能再讓自己陷入危險,讓他們擔驚受怕,尤其是你……我不想再看到你因為我的事而著急。所以,我不會再驅魔。」
她緩緩抬眸,清亮的黑眸格外堅定,以求令他安心似的,繼續說下去:「我仔細想過了,你在魔窟對我說的那些話,正是我以後想要的生活。以前是沒有必要,可現在……」
踮起腳尖,圈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唇角:「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像你所說的那樣活得長長久久,有很多很多孩子,像驅魔這種事,就交給夏平安好了,反正他和茉莉已經有孩子了,不必再擔心這種問題……」
聞言,凌霄不禁笑著緊緊摟住了她。
他的妻子,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溫順賢良。
重新回到這個世界,過上光明明亮的生活,白湘君多少有些不適應,可日子到底安穩下來,不用再對付什麼活死人,出門的時候也不用擔心喪屍會突然從哪兒冒出來咬斷她的脖子傳播病毒,只是這樣的日子,似乎又太過單調的一些,雖說應該驅魔,可手上卻沒有接到什麼實際的靈異事件。
嘩啦一聲,她的丈夫夏言拉開了窗簾,讓清晨的微光灑入室內,忍不住抬手遮住雙眼,無奈歎了口氣:「沒事做也不能多睡一會兒嗎?」
夏言走到她身旁,緩緩俯身吻上她的額頭:「有事。趙麗娜送了一條消息給我們,讓我們早上八點去見一位叫赤小美的高中老師。」
聞言,白湘君不由一愣,睜開眼,凝視著眼前那雙暗沉的黑眸問:「靈異事件?」
「嗯。」
「沒說是什麼事?」
「據說,是只能看,不能說的事。」
不得不說,夏言的話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白湘君緩緩起身,一邊走到衣櫃前挑選換衣物,一邊笑著回頭對他說:「休息了這麼久,終於有事可做,不覺得興奮嗎?」
「興奮?」夏言無奈挑了挑眉,「或許像平安那樣在家帶孩子,會讓我更興奮。」
「他?蔣姨不是將手中權利和法器都交給他,讓他掌管日後所有驅魔人嗎,他還有時間帶孩子?」
「嗯,不然這次怎麼會是我們去處理這件事?」無奈的,從身後抱住妻子,夏言有些悶悶不樂的靠在白湘君頸項說,「他有將孩子培養成新一代驅魔人的借口,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有這種借口,不再理會任何靈異事件?」
「以前又不是沒有。」對於這種事,白湘君已經表現得十分淡定,完全不理會夏言的沮喪,拿著衣服走入洗手間,「你想他們,就讓青嵐神君幫忙將他們帶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