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凌霄那張依舊有些慘白的俊顏,微微歎了口氣,上前幾步,再次拉住了他的右手,稍稍用力握緊:「真的不疼嗎?」
終於,他眼中有了幾分笑意,抬起左手落在她肩上,饒有興趣的說道:「吾妻眼淚乃療傷靈藥,區區小痛哪敢造次?」
這麼說,還是疼的……
她再次垂下眼睫,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幫他分擔這傷痛,內心滿是焦急時,卻聽他緩緩繼續說:「早知這種時候你會如此緊張,我該早些受傷才是。」
蔣憶不耐的瞥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道:「不許胡說!」
什麼受傷不受傷的,這種事發現一次就夠驚心動魄了,他居然還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饒是不死心,他又繼續說:「什麼時候,你再為我哭上一哭?」
「都說了不許胡說!」
在她嚴肅而認真的再次發出警告時,凌霄已精準的擒住她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不同於以往的淺嘗則止,她感覺到他稍稍加重的力度,那鉗住她腰間的手也在緩緩收緊。
「鑒於我們日後的關係,這種事我不介意慢慢教你……這是唯一讓我閉嘴的方法,明白嗎?」
一直說不吉利的話,這時候還這麼的理直氣壯,蔣憶紅著臉,感覺他溫熱而修長的手指正一寸一寸拂過髮絲,亦感覺他抵在她肩頭的容顏多了幾分笑意:「其實……還真有些疼。」
她皺了皺眉,有些不安的問:「攻擊你的嫁衣鬼究竟是誰?」
「你想替我報仇?」說著,又在她頸項落下一吻,附在耳畔低聲說道,「這嫁衣鬼比我想像中要厲害許多,你就幾層把握?」
一層也沒有……
她咬著牙,不敢說出心裡話,可凌霄一直在耳邊絮絮叨叨的問個不停。
什麼以前有沒有對付過嫁衣鬼,為什麼嫁衣鬼如此厲害,要怎麼才能將它們收復……
從來沒聽他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而且每一句都是她無法回答的問題。
無奈之下,她只好如他所言,微微偏眸,主動的……靠近……吻在了他嘴角……
看著她臉上視死如歸的表情,還有那微微顫抖微闔的雙眸,凌霄有些驚訝,也有些高興。
末了,輕輕佻眉,大手撫上她發頂,拉開了一絲距離:「看來……這是你不想回答的事……」
總覺得他明明什麼都看穿了,卻還是不肯放過她似的,依舊用那略帶探究的眼神看著她。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再為難她,一定要她說出嫁衣鬼的事,而是緩緩拉著她走到沙發前坐下,抱著她說:「今早你離開之後,我和趙子傑他們打算繼續搜尋老巷口遊魂的下落,發現它們這一次比上次消失的還乾淨。如果單單只是畏懼我們,不過是像上次那樣藏起來,不那麼放肆,卻也有跡可循。後來接到你的電話,我便想,它們該是察覺到了更加強大的威脅。」
「你的意思是,周華和言婷的事,也在昨晚暴露了?」
「想必如此吧。」他淡淡歎了口氣,叫人聽不出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