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不是這個樣子的……唉唉唉,這張不對……重新再來……」
蔣心悠無奈撫額,這到底是怎麼古怪的一群人啊……
再看冥皇,隔著迷霧實在看不清他究竟露出了怎樣的表情,不過見冬生都已經如此,想必冥皇也好不到哪裡去,這時,蔣心悠便立即用心音密語對流素說道:「就是現在!馭甲術!」
不管了,總要同冥皇拚上一拚,就算他們拼不過,也還有千雙斷後,再者情殤使出鬼魅之術之後,流素便露出了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來,想必這個時候施展馭甲術一定是最好的時機!
一切都在她計劃之內,只是……
呼的一陣冷風吹來,一張白色的紙條飄在了流素臉上,遮蓋了他滿臉殺氣,冥皇也在此時緩緩挪步,逕自越過石化了的蔣心悠身邊,將唐心一把拉了起來,不鹹不淡的說道:「你的女人不錯,若是早生個萬把千年,說不定也是我幽冥殿中人。」
你做夢!
流素一把抓下臉上的紙條,氣得險些將那紙條撕爛,他到底是沒那個膽子衝上去將冥皇大卸八塊,倒是蔣心悠朝著那抹暗紅的身影追了幾步:「喂,冥皇,不打了嗎?」
「打什麼打?」冥皇頓步,回眸陰邪一笑,冷森森的口吻,「說到底你們都是晚輩,贏了勝之不武,輸了貽笑大方,第二局的地點就在那紙上,哦,對了……舞跳得不錯,若下次想用這種方法討好本尊,本尊不介意你們直接去幽冥殿中……」
討好?
他居然認為是討好?
那明明是鬼魅之術好不好?
可以令男子****焚身,欲罷不能,直接丟盔棄甲的鬼魅之術好不好?
他居然輕描淡寫說是討好?!
莫非他看了之後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最奇怪的當屬唐心,這時也回過頭來,手裡捧著長長的畫卷:「是了,還望情殤姑娘抽空來我幽冥殿中一趟,我想繪下你的舞姿,真是太好看了!」
情殤呆滯,情殤憤怒,蔣心悠依舊只得無奈撫額,這一群怪人……
待冥皇帶著唐心離去之後,夏千雙方才回過神來從流素手中抽走那張紙條:「月亮湖?f市的那個月亮湖?」
他們之前猜測第二局應該是遇上澤言大帝和青嵐神君……聽聞澤言大帝甚為儒,選月亮湖作為試練地點,倒是挺符合他的性格。
只是流素……
夏千雙無奈伸手拍拍他的肩:「不動手也好,大家都保存了實力不是嗎?我看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還是明天早上再去月亮湖吧,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再說。」
蒲絲無奈的歎了口氣,緩緩挪動腳步:「反正救不了帝君,我也不急,只是連累了你們,我又幫不上什麼忙……」
「那有什麼?當老大的都是指揮下面的人做事,你是未來的天後娘娘,現在就當習慣習慣娘娘的做派也無妨。」
蔣心悠笑著安慰蒲絲,突然就被一道黑氣抱著蒲絲撞開,回身之際,小鬼童冬生已經捧著一件金燦燦的紗裙跑到了情殤身邊,諂媚的說:「姐姐你真好看,這個送你……」
呼啦一聲,流素便提著冬生的衣領將他丟到了一旁,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情殤身上:「以後離幽冥殿的人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