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我幫你看看。」
「不用,你自己都傷成那樣了,幫我看什麼?」冬生彆扭的扭過頭去,閉上眼睛,也不知念了一句什麼咒語,雙手的傷口便癒合了,末了,又怯怯的看著夏千雙說:「我們鬼術裡面也是有治療術的,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還有,我收回剛剛的話,你說的不錯,白巫術的的確確不是用來戰鬥的,黑巫術那種歪門邪道我們冥界的鬼仙雖然十分不屑一顧,卻也是怕極了,你知道黑巫術在我們心目中等同於什麼麼,那玩意兒就跟澤言大帝的言靈術一樣厲害!」
聽了這話,千雙眼眸一動,緊緊握緊了心悠的手,只聽冬生繼續說下去:「如何,我都認輸了,這一次,要不要救你的夫君出來?」
原來他真是知道的。
他知道冷彥是使用黑巫術的高手,而且還提醒她黑巫術可以和澤言大帝的言靈術抗衡,提醒她此時應該救出冷彥才能更好的應付下一局!
可是,在面對澤言大帝之前,她更應該擔心的是現在的局面。
即便冬生主動認輸,接下來還要同冥皇交手才能拿到第二局的地址……她不能想得太長遠。
「救流素。」
當情殤帶著蒲絲靠近之時,突然聽千雙堅定的說出這三個字時,不由頓住了身形。
完全不明白千雙和心悠究竟是怎麼計劃作戰策略的,為什麼千雙說救流素的時候,心悠臉上會露出那麼得意的笑容?
情殤當然不會以為心悠笑得這麼開心,是因為對流素還有舊情,只是……她笑歸笑,為什麼突然抬眸看向自己時,眼神是這般的古怪則高深莫測?
「蒲絲,你陪著千雙療傷,我和情殤單獨說幾句。」說著,蔣心悠便起身,不忘伸手掐了掐冬生的耳朵:「鎖玉魂啊!神器之一的鎖玉魂啊!待會兒我要是到了下一局見到青嵐神君,還要請她幫忙修護法器,我丟得起這個臉嗎?!」
冬生抱著胳膊哈哈大笑:「你怕個屁,見到她就說是老子弄壞的,她要是不高興,就親自來冥界同老子打一場,反正老子的爹也說想見一見她!」
聽了這話,蔣心悠逕自黑了臉,冥皇那個老不死真是色心不改啊,這都多少年了居然還抱著看遍天下美人的心思。
趁冬生還沒有放流素出來,蔣心悠連忙拉著情殤躲到一旁,靠在她耳邊急急說道:「我聽說你當年待在妖界的時候,學過妖界的媚術,對吧?」
情殤點了點頭,實在不明白蔣心悠為何突然問起這件事,畢竟媚術不適合一對一獨鬥,同時只有面對千軍萬馬的時候,用媚術比較容易迷惑大面積的敵軍。
不過既然蔣心悠問起,她便也直言不諱的說道:「我是會一些媚術,但後來我將這種媚術和鬼術結合,練成了獨具一格的鬼魅術,一來可以變幻身形,二來可以魅惑對手,但只對男子有用……心悠,你該不會真的打算讓我用鬼魅術去迷惑冥皇吧?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妥,如此一來可以給你們施展別的法術的機會和時機,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可是……既然如此,你們幹嘛要先救流素出來啊,他還從未見過我施展過鬼魅術,我怕他待會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