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不凡身上每一道傷痕都交錯在她眼前,那錯亂的傷痕每一道都用了十分力度,全都是深深捅入賀不凡的身體之內,好似恨不得將他處之而後快。
這必定是有深仇大恨才會這麼做。
可賀不凡卻說兇手走路的姿勢很奇怪,如何和血玉的事件有關,那麼必定說的是那位麻衣人。
但麻衣人不是應該在六百年前就……
「我明白了!綠色就是碧色,讓賀老闆帶話的那個人就是陳妙容!」蔣心悠在這時一語點破,顯然和千雙想到了同樣的事,「而陳妙容說那個人沒死,指的就是麻衣人沒死!一個整整活了六百年的人,他的鬼術一定十分強悍,只是他為什麼這次要親自動手,莫非復活陳妙容和龐婉玉真的消耗了不少法力?」
「最為關鍵的是我們知道陳妙容並不是他們那邊的人,這是第二次她給我們做出的提示。」
千雙篤定的說著,第一次是在動物收容所對寧小乖作出警告,第二次是托賀不凡帶話,雖然不清楚陳妙容這麼做的目的,但她還是覺得應該立即找到陳妙容問個清楚。
只是,如果陳妙容真的生了異心,麻衣人想要剷除賀不凡,必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想到此處,千雙再次追問:「賀老闆,那位穿著綠色衣服的女子找到你的時候,神情看起來是不是十分慌張?」
賀不凡點了點頭,冷彥卻很是不解:「麻衣人和季如歡幫陳妙容完成了復仇行動,為什麼陳妙容還要背叛他們,難不成復仇並非陳妙容本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解釋血玉突然發出紅光,不是因為有女子亡魂即將出來害人,而是因為她們內訌?」
蔣心悠的說法讓所有人為之一怔,夏千雙連忙交待趙麗娜和楊超照看好賀不凡,與其他人一起上樓,試圖再次封印血玉!
當千雙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樓上的夜月和司徒瑾楓之後,兩人都沒有任何意義。
此時此刻,安靜的室內他們五人圍繞著書桌站成一個圓形,各自伸出一隻手置於檀木盒頂,蔣心悠低聲說道:「陳妙容說的是真是假,待會兒一試便見分曉,如果這只是她們布下的一個局,目的只是為了讓賀不凡帶句話,好在我們再次封印血玉時,對我們大開殺戒,我們就立即撤離,大家明白了嗎?」
眾人點頭,先以夜月施法,其次再是心悠。
以法術最強者先行施法,便是想要在第一時間壓制住血玉的戾氣,最後再有千雙等三人合力封印,如此萬無一失的方法,可蔣心悠只看見檀木盒上方的紅光漸漸消減,但血玉的戾氣依舊強勁!
到底是季如歡的怨氣太強,還是血玉中那些未曾現身的女子亡魂各個不容小覷?
蔣心悠和夜月相視一眼,兩人同時收回法力。
「大家不用再試了,這血玉有古怪,而且其中的古怪之處我們至今未曾探明。」夜月緩緩說著,蹙眉尋思,「也許這血玉之中,還有一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凡人女子的魂魄!」
此話一出,司徒瑾楓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懷疑血玉中存在專門吸食戾氣的妖魔?」
「不錯。單單只是一群亡靈,戾氣和怨氣再大,也不可能無法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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