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順著李玄天的話分析下去:「如此說來,用刖刑殺人的凶鬼才是血玉中的第一個亡魂,她說不定早在陳妙容之前就已重生。」
「不,她不是第一個亡魂,而是主導者,血玉唯一的主導者,陳妙容等人的亡魂只是她手中的蝦兵蝦將,她放一個,說不定手裡還有更多。」說到此處,李玄天神色越發凝重,「只有主導者才可以不涉及仇恨,但凡見過血玉的人都統統追殺。也只有主導者才會留下鬼術詛咒,試圖除掉調查此事的相關人員。」
聽了李玄天的話,夜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然而在兩人進入電梯前,李玄天還囑咐了他一件事:「你可以將我的想法告訴你妻子。她很聰明,相信她能夠從我的推斷中,推測出更多可能性。」
當晚,夜月的的確確在睡前將李玄天所做的推斷告訴了蔣心悠,哪知蔣心悠聽到這些事之後完全興奮的無法入睡。
「想不到你二哥竟然這麼看得起我,我要不是不分析出個所以然來,豈不是對不起他的賞識?」
看躺在身旁的蔣心悠得意洋洋的笑著,夜月只得無奈勾唇,溫和的眸光看向她:「那你想到什麼沒有?」
「想到了啊。我想到這血玉一定是在地底下待得太久了,否則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蔣心悠一一分析,「我雖然沒有見過紅衣厲鬼的模樣,卻聽過她的聲音。第一次對話的時候,她似乎很好奇會有驅魔人參與到此事,留下鬼術詛咒這一點也可以證明她不清楚我們的法術,更不清楚我們的底細。而且她還主動接近了你二哥……其他鬼怪見到你二哥之後就立即逃竄,只有她不怕死,我想她一定也不知道你二哥的身份。」
夜月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但凡知道二哥身份的妖魔鬼怪,斷不會對他動殺機,一旦傷了他,便是得罪了整個上古龍族,如今三界六道皆在龍神一族掌握之中,傷害二哥顯然是一種愚蠢之極的行為,除非對方自取滅亡。」
「對,所以我便想,這個紅衣厲鬼對我們所有人的背景和身份都毫無瞭解,一定是因為她最近才出土的原因。而曹致富同中古縣有關,如果曹致富真的死在了紅衣厲鬼手中,並非失蹤,那麼可以推測血玉是在中古縣被霍建雄找到的。只是這個時間上存在好幾年的出入,我們還需要千雙那邊提供確切的線索之後才能肯定這些事。」
說著,蔣心悠便長歎一聲,重新躺回枕頭上:「所以啊,在找到曹致富之前任何推測都只是推測而已,只是這次的七人斬首案,雖然案情不負責,但是凶鬼下手也挺狠的,竟然將一家七口都殺了,你說這背後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為什麼會因為對一個人前世的怨恨,而禍及他今生的家人呢?」
聞言,夜月也是長長歎了口氣:「這就要看前世的積怨究竟有多深。」
之前陳妙容殺害了朱利偉一家三口,他們也覺得這是一種傷及無辜的行為,可當寧小乖說出在夢中幻境看到朱信之前世對陳妙容的所作所為後,眾人反而能夠立即為何陳妙容要狠下殺手。
實際上,如果一死就可以解除的仇恨,並不算是什麼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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