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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葦的葉子偏堅韌,上面有些細小的白色毛刺,放在嘴邊,扎的嘴巴癢癢麻麻的,可是看著映楓揮劍如雨,刷刷的死了一大片,仍舊前仆後繼的毒蟲,眼神堅定了許多,嗚咽的吹奏了起來:「嗚嗚啊啊……」
剛開始,聲音低沉,漸漸的,隨著意兒的節奏,聲音漸漸變得輕快,有如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那高亢輕快的音樂打亂了白蛇的嘶鳴聲,就在這時候,天上的那些毒蟲開始暴怒,陣形也開始雜亂起來,不知道該聽白蛇的還是意兒的,這也是意兒御獸學的不到家,如果是月華公主在的話,只消一吹,那些毒蟲頃刻間就會倒戈。
意兒默念天道宗的心法,一絲微弱的真氣在體內遊走,聲音更加嘹亮清越了許多,天上的毒蟲慢慢的退去,沒多久就沒了影子,而地上的毒蛇,仰起頭左右看了看,時而瞧著意兒,時而瞧著白蛇,慢慢往來路滑行而去。
那白蛇有些許的智慧,被意兒破了功之後,竟放棄了要採摘七蛇草的映楓,如箭一般朝著意兒滑行而去,齊腰高的草叢被壓倒一片一片,在意兒三米處的時候,陡然間昂起腦袋怒瞪著意兒,露出尖銳的獠牙,牙尖還沁著乳黃色的毒液。
映楓看了眼七蛇草,足下一點水波,飛一般的往意兒的方向飛奔而去,手上的碧綠寶劍挽了一個劍花,一道藍色的匹練化作劍光,在意兒跟前三厘米的地方劃出一個深深的溝壑,還冒著火花,那白蛇被驚嚇到,往後退開了幾步,就這幾步足夠了,映楓刷刷的點了點草地,已經出現在意兒跟前,突然間對著意兒粲然一笑:「你去旁邊看著,莫要上前。」說完後把意兒往後推開了數步,握著寶劍,整個人化作一道虛影,手起劍落,那白蛇悲鳴一聲,腦袋和身子已經分了家,漫天的血雨刷刷的打在草尖上,腥臭味漸漸散開。
遠處一道灰色的聲音飛奔而來,採擷了七蛇果翩翩到了身前,揚著手上的七蛇果:「師叔,師侄不負所望。」
映楓看了眼冼碧劍,只見他面色蒼白,嘴唇醬紫,皺著眉頭問道:「你中毒了?」
「被那畜生咬了一口。」冼碧劍僵硬的笑著。
這七蛇草是為了幫她強身健體,抵禦毒氣用的,冼碧劍為了她中毒,她心內有些內疚,走到映楓身邊,對著冼碧劍說道:「多謝。」這話確實是真情實意的。
剛走到映楓身前,意兒就感覺頭上一暈,她本就真氣不足,再加上中了毒,御獸和白蛇鬥了一場,真氣匱乏,累的不行了。
映楓拉住意兒的手,眼神中蓄滿關切,手貼著她的胳膊,往她的體內傳輸真氣,意兒感覺內體內的不適感一下子煙消雲散,對著映楓燦爛的笑著,一嘴白牙露出來,晃得映楓眼睛直暈。
看到意兒的臉頰恢復紅潤後,映楓才放下心來,用小匣子把七蛇草放進去,緊接著飄忽到水池邊上,捲了一個葉子舀了一點乳白色的水,遞給冼碧劍:「此水可解蛇毒。」
世事相生相剋,凡是劇毒之物,周圍總有解毒之物,而這水和白蛇同生,便是蛇毒的克制之物,冼碧劍看著鋪滿毒蟲屍體的水,捏著鼻子灌下去,一副要吐的樣子。
意兒也不理睬冼碧劍,指著白蛇的頭顱,滿含期盼的盯著映楓:「師傅,那白蛇可以召喚毒蟲,毒獸,全憑那個小角,意兒正缺御獸的樂器,師傅能不能幫意兒割下小角,給意兒做個塤?」
映楓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你倒是識貨,也罷,這小角是個稀罕物,暴遣天物著實可惜了,給你做個塤倒是大用處。」話中帶著一絲寵溺。
說完後走到白蛇跟前,劍花一閃,小角被其根切下來,意兒心內一喜,拿著隨身的帕子跑過去,把小角嚴實的包住,珍而重之的放到懷裡,一點也不嫌那小角血漬纍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