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青衣女子的心裡也在打鼓,剛剛也是她魯莽,在路上看到人被偷了荷包,正氣迷了心智,竟然就這麼追了出來,本以為男人的身份可以幫她遮掩一二,這會子都被他知道了女兒身的身份,這荒郊野外的,即使被他吃干抹盡,也只有野鬼看得見了。
精壯男子吊兒郎當的扇了扇脖子:「我覺得下面熱得很。」手伸到褲子上,斜了眼青衣女子。
只見青衣女子臉色一紅,慌忙閉上眼睛:「無恥之徒。」
精壯男子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猛然間欺身上前,一把奪走青衣女子的木棍,狠狠的扔到遠處去,狠狠的把青衣女子摟在懷裡,在他的脖頸裡狠狠的吸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唇:「好香啊,真不愧了這俊俏的模樣」同時上下其手。
青衣女子猛烈的掙扎著:「賊人,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精壯男子摟的更緊,聲音帶著顫抖:「你就從了我吧,我已經幾個月沒開葷了。」
青衣女子的瞳孔猛然放大,掙扎的更凶:「救命啊,救命啊。」聲音大的出奇,幾隻鳥雀被驚得飛上天去。
亭子裡的男子繡袍一拂,那白幔頓時散到兩邊去,還未見他起身,身影一閃,就已經到了湖邊,他凝眸看向聲音的來源處,一襲白衣飄飄,猶如鬼魅一般。
青衣女子嘶吼了嗓子都破了,根本沒人,她一雙眼失去了光澤,一點也不反抗,只是咬牙切齒的瞪著精壯男子:「如果你碰我,我死也不放過你。」
精壯男子調笑的摸了把她細嫩的肌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嘿嘿。」
「放開她,饒你不死。」
清冷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只見白衣飄飄的男子站在樹頂,衣袂被風揚起,輕若無物。
月光明亮,照耀在白衣男子身上,在白衣男子的身子周圍鍍上了一層銀光,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最特別是那一對眸子,熠熠生輝,比月光更為靈動,更為燦爛,真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神仙耶。」青衣女子喃喃自語,眨也不眨的盯著白衣男子的眼睛瞧著,說實話,這真是自己看到的最美的眼睛了。
精壯男子好似沒聽到似的,一雙腳戰戰兢兢的抖動著,手上仍舊摟著青衣女子,好像抓著救命稻草。
白衣男子皺起眉頭,清冷如雪的眸子掃過男子的手,快速的從半空飛身而下,眨眼間就到了兩人身邊,素手翻滾,也沒見什麼神通,就見到白衣男子的袖子裡飛出一匹銀練,閃著寒光,柔柔的纏住精壯男子的手,輕柔一甩,只見男子如遭雷擊,狠狠的飛了出去,倒在路上人事不省。
青衣女子快步走到白衣男子身邊,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意,顯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個世外高人:「你是神仙嗎?還是世外高人?神仙恩人。」
看白衣男子絲毫不搭理她,意兒繼續說道:「我叫意兒,多謝神仙恩人搭救。」
「我對你叫什麼,沒興趣。」說完便要離開。
意兒跟在身後:「神仙恩人,神仙恩人,你武功好厲害,可以教我嘛?」
許是怕意兒一個女人家荒山野嶺的有危險,白衣男子放慢腳步,任由著意兒在旁邊叫嚷。
沒多久,白衣男子就帶著意兒到了涼亭,指著涼亭裡的一個角落,冷冷的說道:「今晚,你睡在這裡,明早自行離開吧。」
意兒笑開:「神仙恩人,我不走,我要跟著你,拜你為師,有了神仙恩人那麼高的武功,我就可以進神捕門了。」
白衣男子坐回涼亭的石凳子上,清冷的容顏沒有一絲波動:「我不叫神仙恩人。」
「那我該叫你什麼呢,神仙恩人。」意兒死皮賴臉的繼續問道。
白衣男子頗是無奈的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意兒:「映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