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高申然大出意外,想不到談及的私事會是這種私事。
怪不得剛才聶帆如此吃驚他已婚的消息,高申然不禁苦笑。
「沒錯,她叫shirley(雪莉),她父母從事珠寶生意,亦是我妻子的表侄。」聶帆同樣苦笑著:「這傻丫頭剛剛從英國畢業回來,在父母的公司裡做設計師,有一年的時間吧,前陣子跟你有過數面之緣,不知道你是否記得呢?」
「嗯,我記得。」高申然放下咖啡杯,略有所思地回憶著:「當時我們交換了名片,她曾經約我見面,可惜我公事繁忙推掉了。」
這些都是事實,加上他對異性沒有什麼興趣。
在知道shirley(雪莉)對他有意思後,後來幾次見面,他對她總是避之則吉。
想來應該她也有所覺,才會讓別人跑來跟他探口風吧。
看來,這次shirley(雪莉)可以徹底死心。
當然高申然向來謙虛禮讓,輕笑著說:「如果早知道她是聶總的表侄,我定必會百忙之中抽空見她,嗯,要不明天我親自約一約她,跟她解釋一下吧。」
解釋是假的,最主要想讓聶帆這位媒人好生交待。
他不在乎什麼shirley(雪莉),他倒是極在乎跟聶氏的合作。
聶帆連忙搖手:「不用不用,高老闆太過客氣了。」
高申然:「看來是我們大家都太客氣,不如聶總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行,那麼你就喚我帆哥吧。」聶帆十分爽快,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一見如故自然相談甚歡。
高申然想了想,仍舊堅持著:「shirley的事情,要不我親自跟她解釋,免得帆哥為難啊。」
聶帆說:「不必了,我會跟她說的,反而我挺好奇你妻子是怎麼樣的人,能夠讓申然你如此緊張周全地保護著她。」
竟然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就這樣子悄然無聲地結婚了。
可見高申然對妻子寶貝得很。
「她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之事很難說的。喜歡上就喜歡上了。」高申然笑著搖頭。
是啊,就是這麼一個小女孩輕易扳倒他。
而他心甘情願被她扳倒,為她臣服。
聶帆聽得出來高申然的保護意識很強,相信再談下去亦無法探得一二。
他站起身告辭:「那好吧,我們下次再詳談,我不妨礙你照顧你的妻子,相信她一定在等你回去。」
高申然笑意盈盈地送走聶帆,心頭上的大石放下來,幸好不是公司裡的事兒。
他喚來秘書emily,讓她把需要簽名批核的件,以及幾個方案整理妥當,晚些送往研究所給他過目。
事情交待完畢後,他迫不及待開車回去。
———*烈焰如火,真愛如血*———
季小筱和鍾承聊了一會兒,期間她聽見他握筆在寫工作報告的聲音。
人家那麼忙碌,她著實不應該擔擱他的時間,於是伸了伸懶腰,打著呵欠表示她想休息了。
鍾承見狀,說:「我等你睡著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