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得不提防著他,他如果真的是兇手。
他娶她回家到底意欲何為?
「沒有,不記得了。」她搖搖頭,把臉埋在他的懷內,害怕自己的膽怯和猶豫會拆穿她的謊言。
「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例如有沒有見過什麼人?」高申然倒抽一口冷氣,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我的意思是例如有沒有幫忙救火的人?像鄰居呢?家裡的傭人呢?」
「我不記得,我真的不記得了。」她的心開始劇跳起來。
高申然繼續追問:「家裡應該有傭人吧,當時他們沒有從屋子裡逃出來嗎?你沒有看到他們……?」
高申然的說話被打住了,季小筱突然仰起頭,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如泥鰍般滑溜的小舌頭,帶著笨拙的動作描繪著他的唇片。
她吻住他了,這裡很罕見的事情。
下一刻,她的手撫上他凌角分明的臉,忘情投入地激吻著他。
學著他過往的動作,把自己的舌尖伸進他微張的嘴裡,挑/逗他。
高申然迅速反應過來,含住她的唇片和舌頭,狠狠地吸吮著她的芳香。
「小筱……。」男子情/迷意/亂。
「想要。」她怯怯地回應他,只是兩個字,卻帶著無限的魔力。
霎時令他迷失了,腦海裡儘是她的說話和嬌羞,完全忘卻剛才他要查探的問題。
情/欲最容易令人迷失方向,尤其面對深愛的女人的求/歡,他豈有招架之力。
季小筱那樣的柔弱無助,只是小小的事情已經令她害怕顫抖。
高素珊幾句惡言相向,她頓時有收拾包袱閃人的打算。
她那般讓人憐惜呵護,他根本不用擔心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沒錯,像她這樣懦弱膽小的女孩子,不可能對他做出什麼大事情。
即使她知道事實的真相,她亦耐何不了他。
再說他們已經是夫妻,他們之間有感情。
只是他擔心她會傷心難過,他害怕她會恨他討厭他。
他不要她的害怕和討厭,甚至仇恨。
他只想要她的愛。
衣服慢慢地褪下去,肌膚赤/果相呈。
他從未有過的溫柔和呵護,抱著她,緩緩地把自己送進她的體內。
在這個寒冬裡,讓沉睡的激情燃燒起來,溫暖彼此孤寂的心。
———*烈焰如火,真愛如血*———
為期一個月的蜜月期接近了尾聲。
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在暴雪來臨之前提早結束。
因為工作的關係,也因為即將迎來的手術,他們再次由葡萄酒莊園搬回曼克頓的高樓大廈裡。
兩天之後,高申然恢復他忙碌的工作,早上回公司,下午回家陪她。
鍾承的學業會議早已經完結了,在他們搬去葡萄酒莊園的幾天後,按照原定的計劃回國工作。
這天他打電話給高申然,告訴他之前預約的眼科權威醫生andrew,已經安排好時間,星期六由英國飛來曼克頓,親自給季小筱做一個詳盡的檢查,如果沒有問題的,可能會直接按排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