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他可以孤注一擲,拼了性命要掙錢要餬口。
現在他有她,他不想再以身犯險,不想把她獨自留在這裡生活。
他要每分每秒守護著她,跟她度過每一天和每一刻。
尤其經過昨晚跟她的結合,他嘗到生活的美好和幸福。
這種美滿的普通的平凡人家日子,才是他最渴望擁有和得到的。
但是季小筱不是那樣想,她覺得她是一個健康正常的人,不需要丈夫拋下工作,沒日沒夜地守著她照顧她。
她喜歡**,她最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和同情。
她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何況家裡有傭人,他大可以放心。
他應該有他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也應該有自己的朋友圈子。
他們只是夫妻,正常人家的夫妻都是白天分開,各自上班尋樂子的,晚上才回到家裡共聚天倫。
她這樣想著的時候,也就這樣寫出來:.
高申然整個人僵住了,剛才看見她羞紅著臉蛋,以為她同樣不捨得他。
豈料,她恨不得他快快走人。
他盯著她,怒極了,恨不得敲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裡面的結構是不是異於常人。
他如此纏/綿,她卻如此冷淡。
張開嘴想要將不滿的說話說出來的時候,他們臥室大門被輕輕敲響。
他惡巴巴地問:「誰?」
季小筱受驚地輕顫一下,怎麼丈夫的語氣越變越差呢?
同時,臥室外面響起管家的聲音:「少爺,你的秘書emily來了。」
「讓她在書房等我。」
「是的,少爺。」
半響後,高申然選擇舉手投降:「你坐在這裡等我,我去簽些件就回來。」
她點點頭。
當聽見關門的聲音後,她站起來,數著步子往臥室門口踱過去。
她不是廢人,她可以照顧好自己。
這一直是她心中的信念。
季小筱伸手按放在牆上,沿著牆身往客廳的方向過去。
她要證明給他看,即使他不在身邊,她都可以行動自如。
而他儘管放心上班吧,她不會成為他的負累。
「少奶奶?」客廳的傭人驚呼,慌忙上前挽扶她的手臂。
少爺吩咐過,少奶奶行動不方便,見到她一個人的時候,必須要跟著她照顧她。
不然,少奶奶有什麼閃失,不旦止保不住飯碗,而且會讓那個人人間蒸發。
高申然在曼克頓享有極高的聲譽,一個手指頭就可以令對方死直直。
他們的少爺平時極少罵人,但是他有一種懾人的氣勢,可以令人不寒而粟。
季小筱把手指按放在淺笑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作聲,然後指指屋子外面,表示她想要出去逛逛。
「少奶奶你不可以出去的。」傭人慌慌張張地拉住她:「少爺說過沒有他陪同,不可以讓你出去,他說這樣太危險啦。」
季小筱聞言,皺眉,心底升起強烈的不滿。
想不到他會如此交待傭人們,他把她當什麼人了?
什麼危險不危險,這跟囚困有什麼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