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的區別不是胸部嗎？」聶無雙眨了眨眼睛，說：「奶奶說女孩子有鼓鼓的胸部，男孩子沒有。」
聶宏點頭：「嘟嘟的記性真好，嗯，這也是區別之一，而這兩個區別的地方，我們平時要好好地保護著，不能讓別人看到。」
「所以我們要穿上衣服，不能隨便讓別人看到。」聶無雙認真地點頭。
她雙小手抱著小胸膛，扭了扭，嘿嘿地笑起來。
這些都是奶奶跟她說的，不能讓男生摸自己的穿衣服的地方。
所以即使這麼小，她已經懂得男女之別，更不會讓爹地看她換衣服。
只是今天著實太震驚了，因為她發現沒有穿衣服的男生，下面長出醜醜的小東西。
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是藍澈生病才會這樣。
這時候聽來，原來所有男生都是這樣。
然後聶無雙盯著父親的下面看，一副研究的表情。
聶宏滴汗：「……。」
好奇心太強的小孩子，尤其記憶力驚人的女兒，著實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他必須小心翼翼教導她，不然將來長大後，她會說你以前這樣這樣誤導我。
可想而知那樣的畫面有多……坑爹。
哎，要是賀淑芬在這裡多好，她可以跟女兒更親密地解釋這些。
而不是自己作為研究對象，被女兒虎視眈眈。
聶宏抬手輕輕拍拍女兒的小腦袋，哄她：「這些長大後，你就會慢慢地懂了，現在不要多想，睡吧。」
「哦。」聶無雙收回目光，隨之打了一個呵欠。
折騰了這麼久，她也有些累了。
如果不是想著幫藍澈剪掉醜東西，這會兒她早就躺下來睡覺了。
既然不能剪，那就算了吧。
聶宏掀開被子，讓她躺下來，輕輕地撫拍她的小身子。
很快，聶無雙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
聶宏重新回到兒童房裡，藍浩夫妻已經回來。
藍澈正抱著媽媽說今晚的遭遇，他表示美國不好玩，他想回家了。
聶宏趕緊上前道歉：「小澈，對不起，嘟嘟她不是故意的。」
同時他看向藍浩和紀悅，一臉歉意。
藍浩和紀悅聽後，雖然心有餘悸，不過也明白聶無雙併沒有惡意。
那只是小孩子好奇和好心所致，另外也可能跟母親不在身邊教導有關吧。
畢竟奶奶如何疼愛也好，始終無法彌補缺失的母愛。
紀悅輕撫著兒子的小背，哄著他睡覺。
這邊藍浩和聶宏走出臥室，藍浩說：「有沒有想過把孩子帶回國生活？將她放在小芬身邊。」
「我當然有想過，而且不只一次，只是她根本不認得我，而且對我有莫名的恐懼感。」提及自己的所愛，聶宏胸口壓郁疼痛：「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總要找一個明目吧，不然她們母女長期分開，會對嘟嘟的成長有所影響。」藍浩拍了拍他肩膀，並沒有多說什麼。
兩個人坐在沙發裡，摸來一包香煙，一人一根抽起來。
這是聶柏豪的香煙，偶然聶宏也會抽上一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