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擦擦手腳?
還是全身擦一遍呢?
如果全身擦的話,就要把他的衣服脫/光光。
想到這裡,賀淑芬的臉蛋泛起紅暈。
然後那那膽心鴕鳥的心態浮現:「算了,只是擦擦手腳和你的臉吧,反正我不嫌棄你臭哄哄。」
說著,她自個兒掩嘴輕笑出來。
她一邊走進浴室,一邊想著呆會兒問問管家,小女兒她在哪兒,叮囑管家照顧孩子睡覺。
當然,聶無雙此刻應該跟奶奶在一起,不過為了怕孩子沒有照料,她必須讓管家跟進。
雖然說今晚是他們的新婚夜,但是他們已經是孩子的爸媽。
照顧孩子同樣重要啊。
就在賀淑芬轉身走進浴室時,躺在床/上的聶宏,突然動了動。
他睜開眼睛,側過臉來看向她的背影。
旗袍,本來就是顯身形的衣服,尤其度身訂造的這款。
隨著賀淑芬擺腰扭動的走路動作,更顯得韻味十足。
聶宏很滿意地笑了笑,心想,這是他們的新婚夜,怎麼可以讓別人破壞?
早在他走進花園的婚宴會場前,他已經跟他家三弟要瞭解酒藥。
不旦是他,還有他家老哥都是。
這種解酒藥十分特效,且功效神奇。
只要吸進人體超標的酒量後,解酒藥就會驅使身體機能作出反應。
沒錯,就是吐。
將喝下去的酒,盡數嘔出來,一滴不留。
嘔完後,人自然酒醒,全身舒服如初。
也就是說,現在的聶宏跟沒喝酒前的狀態,完完全全沒差別。
是一個清醒的人。
半響,聶宏聽見嘩嘩的水聲消失,他將俊臉扭回來,閉上眼睛。
果然,賀淑芬的高跟鞋聲音越來越近。
隨之,他感覺到一塊溫熱的毛巾,輕輕地蓋在他的臉孔上。
昨天宿醉,精神欠佳,今天累了一天,這會兒終於可以休息了。
聶宏感覺這塊溫熱的毛巾,將他疲倦的肌肉舒展開來,全身一鬆。
真舒服,還是跟她單獨相處時最舒服。
聶宏嘴角揚起抹微笑,正想著掀開毛巾嚇她一跳。
突然,響起清脆的敲門聲音。
賀淑芬說:「進來。」
門打開,管家捧著托盤走進來:「二少奶奶,這是二少的解酒茶。」
「放著吧,等涼些我便餵他喝。」賀淑芬指了指對面的床頭櫃。
「是的。」管家放下解酒茶,見著聶宏臉上蓋著溫毛巾,嚇了一大跳,趕緊提醒:「你這樣會悶壞二少的。」
賀淑芬聞言,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地伸手拿開毛巾。
這才想起她本來想給聶宏擦臉的,沒料就被管家的敲門聲打斷了。
只見聶宏仍舊閉著眼睛,不過俊臉紅潤,分不清楚是喝了酒,還是被濕毛巾悶的。
她趕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指腹橫放在他的鼻尖前。
其實她這樣的動作很傻氣,不過她也就想到這種方法來確認。
管家:「……。」
少奶奶,我隨口說說的話,你居然這麼認真。
要是悶壞的話,在窒息前應該會拚命地掙扎吧。
怎麼會一動不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