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淑芬想了想那個節奏,於是用手指輕輕地敲動。
她先點動三次,然後停下來,再點動兩次,然後再停下來,最後點動一次。
聶宏不用想便知道這是發號進攻的信號。
她剛才所指的方向,正好就是辦禁米婭的地方。
她的人來了。
聶宏轉身,飛快地奔至木屋的大門口,正想叫外面的保鏢迎戰時。
他的動作一頓,轉身跑回房間裡面,他一邊扯下浴巾擦身,一邊拿起手機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正是守在石屋那邊的保鏢。
他說:「他們來了,就在屋外不遠處,大家小心。」
說完,他掛上電話,再給木屋外面的保鏢打電話,說了相同的說話。
依舊在說完後,他飛快地掛上手機,同時,他草草地擦乾自己的身體,從行李箱裡取出更換的衣服。
他做這些的時候都很快,快得賀淑芬站在房門口,那顆心莫名地跳動起來。
這,這是要出大事情嗎?
賀淑芬的臉色不太好,緊握拳頭,緊張不安地看著他:「你,你要過去嗎?」
她知道他要去哪裡。
可是她怕。
每次他跟別人交手時,她都會怕得心跳加速,幾乎要死過去。
在麗江在珠寶展,他都是在用他的性命在拚搏。
當他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她急忙拉住他:「別去。」
「沒事的。」男子反扣著她的手,重重地親了一口:「你呆在屋子裡,不要出去。」
「但是……。」
「聽我的。」
「……。」她依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聶宏臉色緩和幾分,看著她,微笑著:「傻瓜,我不會有事的。」
「宏哥……。」她急得眼睛都紅了,依舊不肯放手。
「看著孩子,我過去走走就回來。」
「我不要。」突然,她撲上前,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
哭了。
聶宏怔住。
男子的心坎完全軟化,他將她緊緊地抱住。
抱著她輕輕地撫拍,退後兩步,將房間門關上,以免吵著在睡覺的女兒。
他抱著她走至客廳裡,將她放在沙發上:「傻瓜,你哭什麼呢,不哭,乖……。」
賀淑芬不肯,依然緊緊地抱著他,嗚嗚地哭個不停。
他知道她在擔心他,他也知道她心底有陰影。
他輕輕地歎口氣,不旦止不生氣她礙事,反而甜蜜地笑了。
摟著她輕輕地哄了又哄,最終小女人才被他哄下來,停止哭泣,卻斷斷續續地啜泣。
把臉上的眼淚和鼻水,統統擦在他的衣服上面,一對手臂依然掛在他的脖子上。
她是無論如何不會讓他出去的,怎麼也不會的。
以前不知道他們面對的事情有多麼凶險,她愣愣的傻傻的任由他去冒險。
現在不同,她知道他們要面對什麼樣的犯罪分子。
他們沒有人性的,他們殺人不眨眼。
她怎麼可以讓他以身犯險。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行。
聶宏想,在農莊裡埋伏那麼多保鏢,相信足夠解決那些殺手。
他過不過去,問題應該不大的。
嗯,那好吧,就留在這裡讓她安心吧。
ps:感覺沒什麼人留言,大家元旦都跑去玩了嗎?那我也更少些吧,當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