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雙對答如流：「不是，我跟我媽媽一起的。」
說著，她扭頭看向走過來的賀淑芬。
那個看了看賀淑芬，然後抽了一張宣傳紙給聶無雙，疼愛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小妹妹長得跟媽媽可像啊，都是那麼漂亮可愛。」
聶無雙聽了，可樂極啦，嘻嘻地笑著，神態傲嬌：「當然，因為我是媽媽的女兒，當然像媽媽那麼漂亮可愛啦。」
哼，她才不要像猥瑣抽風的爹地。
賀淑芬走近，正好聽見她的說話，不由得笑出來：「不害羞。」
她輕輕地點了點女兒的小鼻子，又溺又愛。
聶無雙嘻嘻地笑著。
笑完後，她很認真地翻看手上的宣傳紙，然後指著上面的大標題讀著：「1111送禮大什麼？什麼？」
後面兩個字，她沒有見過，故此即使過目不忘的她也有些為難了。
以前在外國生活，那些英單詞可好記啊，來來去去是二十六個字母拼成。
中就難度大得多了，有些字很簡單，看一次讀一次就記下來，有些字筆劃太多太深奧了。
再加上她接受中字的時間不長，很多字會說卻不認得如何寫。
她皺著小臉，昂頭看向賀淑芬，一副媽媽我不會讀啊的表情。
賀淑芬微彎著腰看，笑了：「我們不讀1111，應該是雙十一這樣讀，後面就是送、禮、大、酬、賓。」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讀，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指給女兒看。
聶無雙眨眨眼睛，明白地點頭：「酬賓酬賓，我知道啦，這是酬賓。」
「小妹妹的發音真好。」派宣傳的高中生笑著稱讚她：「讀幼兒園了吧？」
「沒有，我沒有上幼兒園。」聶無雙搖頭：「我不喜歡上幼兒園，我喜歡跟媽媽在一起，我們永遠不分開。」
高中生愕然，且覺得很奇怪地說：「不上幼兒園你怎麼學寫字學唱歌呢？還有你不想跟其他小朋友玩嗎？」
「那些在家裡也可以學啊。」聶無雙雖然年紀小，但是她不笨，她繼承她家老爸的高智商。
聽見對方那般說話，心底便知道自己被鄙視了。
她狡黠的眼睛轉了轉，突然用英說：「姐姐，我會說英語，你會說嗎？你上學就是為了跟其他人玩嗎？」
高中生滴汗：「……。」
她能說她只聽懂聶無雙前面那句話嗎？
至於後面那截什麼上學什麼玩，她完全不能理解。
嗚嗚，現在的蛋蛋後太強大了有木有，完全秒殺她這位九五後。
而且看樣子，她極有可能是壹零後。
賀淑芬雖然大學畢業，但是她當年的成績是靠聶宏臨急抱佛腳地考上，後來她昏迷三年時間，再後來重新上大學時，她的成績自然沒有以前的好，但是她都盡了自己最大的能力學習。
她就像極大多數的學生那樣子，讀書的那會兒如有神助，考試沒有問題。
畢業後，便把所學過的知識統統還給老師，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再也想不起學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