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宏的腦海裡隨即浮現一個畫面,白色寶馬車前蓋上怒放的罌粟,花芯插著鋒利無比的尖刀。
六年前的畫面跟眼前的一模一樣。
賀淑芬衣衫不整暈倒在後座位,左額流出潺潺的血水,襯托著濃煙滾滾的現場,讓人如此心顫膽驚。
自此之後,用尖刀插著的罌粟花成為聶宏的心結。
男子高大的身軀僵了僵,垂放在兩側的手掌收緊成拳狀,握緊。
深吸一口氣,他慢慢邁出第一步。
很明顯房間是第一案發現場,床單凌亂染有大量血跡。
只是兩步的地步,腳長的他便立於床頭,手指伸向牆壁之上。
指尖落在血紅的罌粟圖案上,觸手冰涼濕潤,感覺上面的液體還沒有乾透。
他收回手指,放在鼻尖前嗅了嗅。
這是血。
死者的鮮血。
李隊神色沉重,繼續說:「這是死者的血,真變態,強/奸後還把她的血塗在牆壁上,畫成一朵罌粟花。」
這是赤果果的大變態。
觀察半響後的聶宏,將床往後挪了挪,蹲下,戴著薄薄膠手套的手掌在地上摸索,不知道在找什麼。
李隊也蹲下,不過地方著實太小了,他蹲下後發現容不下兩個大男人,於是他站起身往後退開。
掏出手電筒,按亮後給聶宏照明。
聶宏一心二用:「屍體呢?」
「外面那位是死者的姐姐,她中午下班回來發現死者然後報警,剛剛你來之前五分鐘,屍體被送往屍檢所取證,初步檢查發現除了被性/侵/犯外,身體多處有明顯的虐打傷痕,我們懷疑兇手有**傾向。」
說完,聶宏並沒有什麼反應。
李隊低頭想了想,自己還有沒有漏掉沒有匯報的事情。
對於聶宏的冷淡,他似乎早就習以為常。
半響,聶宏站起身,將右手伸向李隊:「拿去化檢,有結果後通知我。」
那是幾條極短的金髮,一看就知道不是女死者的。
李隊掏出特定的膠袋,將那三條短髮小心翼翼裝上。
他們走出屋子,站在外面抽煙談案情。
不過現時掌握的資料有限,還要等屍檢結果和鑒證科的證據再作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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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淑芬請病假不上班,隔天就有同事來看望她。
因為事前同事並沒有打招呼,而且在門口遇上下班回家的媽媽,殺了賀淑芬一個措手不及。
把兩名同事請進屋後,她給對方倒了熱茶,客套禮貌地說:「多謝你們來看我,其實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後面那句話,她不得這樣說,因為她的氣息看起來不像病了。
同事張莉莉點頭:「看得出來,你的臉色比上班的時候還要好。」
賀淑芬囧,睡太多惹的禍。
「我就猜到前晚慶功宴喝太多的緣故,當時看你喝得東倒西歪的,心想你隔天肯定上不班。」同事楚小蓮笑著下結論:「果然如此。」
賀淑芬聞言,想起那天楚小蓮一直坐在自己身邊,要是有誰給自己下藥,她肯定看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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