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不相信她郭梓琳是跟蹤他,見到時機合適,然後鑽進他的房間裡來給他秦池一個驚喜的。如果是那樣,她也就不會是郭梓琳了。可是她現在真真切切地躺在他的床上是怎麼回事?
秦池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他也不管現在是幾點鐘,拿起手機來拔了秦逍的電話。他只要證明秦逍也住這間酒店,那郭梓琳現在這個行為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秦池既感到煩躁又感到慶幸,那樣矛盾的情緒撕扯著自己的心。和郭梓琳分開的一段時間,他放縱過,嫩模,影視明星,或是秘書,哪個不是長得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他走馬觀花的換著,那些個女人也都是貼著過來讓他去佔便宜,可是他卻再也找不到和郭梓琳在一塊時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如果她過得好還好,如果她真的找到了疼她的男人,秦池覺得無話可說,獨獨她還單著,每天出入時尚界,出入他們富人的趴裡,他見她裝著那些笑容周旋在一個個看著她流口水的老男人中間,還要顯得淡定自若。和那些想吃她豆腐的男人鬥智鬥勇,卻不肯多看他一眼。
或許就是這份得不到,讓秦池耿耿於懷。只要她郭梓琳出現的地方,他的視線就會止不住地被她吸引。
電話終於接通了,電話那頭,秦逍的聲音明顯的帶著怒氣,他的起床氣重,這個秦池高中時就領教過了。不過這會兒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是我,秦池」
「說,什麼事?」
秦逍多一個字也不想說,連稱呼都省了。
「你是不是住在四季酒店?」
大半夜的接到秦池的電話已經很惱火,一聽他問的是這種腦殘的問題,秦逍直接罵了一句:「有病!」
「哎,你別掛,我是真有事,你是不是住在四季酒店?」
秦池也不怕秦逍罵,追問到。
秦逍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直接關機。
得到了秦逍的證實,秦池肚子的火是蹭蹭的往上冒。她竟然下賤到主動送上去給秦逍暖床。秦池俯下身,在郭梓琳的鎖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郭梓琳吃痛的醒了,可是不敢睜眼睛,身體的疼痛讓她的腦子迅速地閃過一個念頭:他來了,而且他在要她。
她的膽子從心底裡瘋長出來,玉臂一伸,把胸前的男人往自己的身上一拉,秦池本以為她會吃痛地驚叫,沒想到這死女人,只是悶哼了一聲,反倒主動的拉著他往懷裡帶。今晚是碰到了他,要是這個屋裡是別的男人呢?那她還不要被別人吃得渣都不剩了?這個該死的蠢女人!
秦池一點也不溫柔地把手伸進郭梓琳那半脫未脫的浴袍裡,肆意地揉搓著她胸前的雪柔,他要去吻她,郭梓琳卻不讓,側過頭死咬著嘴唇不放。
這蠢女人,這個時候了竟然也不睜開眼睛看看在她身上撒歡的男人是誰。秦池更是來氣,一個力道把自己身上的大毛巾扯了,也不管郭梓琳是不是準備好了,直接進入到郭梓琳的身體裡。
他雖然魯莽,可是當他的堅挺遇到那層薄薄的陰礙時,他的腦子轟的一聲響。郭梓琳還是第一次,他不想讓她有什麼心理的陰影。於是便頓在那兒不動了。
郭梓琳明明感受到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強烈的渴望,他的粗暴讓她感受到了一個男人的力量。她有些害怕,又有一些期待。更多的是緊張。可是等了一會兒,那排山倒海的攻勢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