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欣然的血壓一直降不下來,血壓高又不能坐飛機,只能在船上將就著現有的醫療條件養著。
為了蘇欣然的身體健康考慮,這幾天小北能不出現在她的面前就盡量的不出現,儘管秦逍反覆強調,不需要她這樣。但是她還是不敢去冒這個險。
白天秦逍在蘇欣然的房間處理公務,或者是陪她去醫務室做檢查,基本上沒有時間陪小北,晚上他也是很晚才過來。林亦凡笑著說:「秦逍就是偏心,顯然在他老娘和最愛的女人中,小北毫無例外的排在了第二位。」
小北一笑而過,第一第二似乎這樣的比法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她並不想讓秦逍為難,更不想秦逍因為她的原故再有什麼遺憾。
晚上小北早早的洗漱完,畫了一會兒畫,林亦凡要帶她去打斯洛克,她也沒有什麼興致,早早的就上床了。其實躺在床上橫豎也是睡不著的,腦子裡儘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後打開手機一個人翻看了好久和秦逍的聊天記錄,眼睛酸了,她才閉上。沒想到這樣反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秦逍到屋裡時,屋子裡亮著燈,小北的手裡還捏著手機,她連睡覺的時候都是皺眉的。秦逍止不住伸了手去順平她的眉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給她掖了掖被子,轉身去沖澡。
「不,不要離開我……」
秦逍剛沖完澡就聽見小北驚慌的呼喊聲,他快步地走過去,搖醒小北:「北北,是不是做惡夢了?」
小北猛地睜開眼,秦逍那張焦急的俊臉映入他的視野。小北伸手環住秦逍的脖子,趴到秦逍的懷裡。
「老公……」
她的聲音糯糯的,很少有的這樣稱呼秦逍,他縱使有再多的愁緒也在這一聲稱呼裡變成了繞指柔。
「嗯,夢到了什麼?」
他貼著小北的臉,剛才沒有刮鬍子,小小的胡茬刺著小北嬌嫩的肌膚上有些癢。小北離他遠一些,他反倒長指一伸,手指悉數陷入那一頭烏髮裡。
「夢見我掉進了田頭鎮的水井裡,你從井邊經過,可是並沒有發現我,看了一眼就要走,我想喊你,告訴你我在這裡,想讓你來救我,可是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就是喊不出聲音來,我就是發不出聲音來……」
小北還沉浸在剛才的惡夢中,情緒有些激動。秦逍一陣心疼,他的小妻子該是有多沒有安全感呀。
「寶貝別怕,老公一直都在。」
他俯下身細細地研磨著小北柔軟的櫻唇,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在他的氣息裡,小北也漸漸平靜下來。絲質的睡裙在秦逍的摸索下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脫落,他只穿一件白色的浴袍,而小北早已是赤誠相對。倆個人這會只是相擁著坐著,小北一看自己和他的樣子,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忙不跌地就要去揀不知被他甩到哪裡的睡裙。身子卻被秦逍一把撈了過來,他低低地笑:「秦太太,你身體的哪個部位老公沒有看過,怎麼還是臉紅?」
她這麼一說,小北更像一隻煮沁熟的蝦子了。反正豁出去了,小北也不多說話,索性也把他的浴袍解了,這樣倆個人一樣,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