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一夜好夢到第二天早上,小北被秦逍拉起來,她睡眼惺忪,頭髮也亂轟轟的,下意識地去用手順了順頭髮,迷糊著問:「幾點鐘了?」
「七點,北北,起來給老公更衣。」
秦逍雙手把小北從被窩裡拉下來,親了親她的額頭。
平時就是他起得比小北早,但是他會盡可能地不去吵她,讓她多睡一會兒,今兒個卻發神經,一定要把小北拉起來。
小北的睡衣已經收回到學校宿舍,身上還穿著他身上的黑色襯衣,本就白皙的皮膚在那黑色襯衣下更顯得黑白分明。小北彎著腰在衣櫃裡給他找衣服,那嬌小的身軀有著十分好看的曲線。修長的腿間還隱約地有一些他留下的紫痕。秦逍又覺得渾身躁熱起來,下身蠢蠢欲動。他從小北身後抱著她,雙手不安份地從他寬大的襯衣裡伸進去,捉住她胸前的兩隻雪柔。
他的手掌滾燙,滑過的每寸肌膚都讓小北覺得戰慄。她直起轉過來,拍掉秦逍的手,紅著臉說:「大清早的,不要隨便那個什麼……」
她本就害羞,在男女情事上秦逍完全是她的老師,如果不是他早早地開發了她這塊土地,她現在還是一個懵懂的小姑娘。一聽她連那「發情」兩個字都不好意思說出來,秦逍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手按住小北的翹臀,俯身下來貼著小北的玉頸,若有若無地親吻著她,低低地說:「隨便那個什麼,嗯?」
他只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下面是條灰色的針織褲,小北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堅挺的危險係數,她板了臉用力隔開他:「別鬧,一會兒要遲到了。」
如果早上不是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秦逍才不會管遲不遲到。他自覺自己是個很有自控能力的人,但是面對小北,他總是有種噴薄而出的衝動,他壓抑不了。
秦逍用力的在小北的額頭上親了親,讓她給他扣襯衣的扣子。別人說床頭吵架床尾和,經過昨天一鬧,小北哪裡還有什麼氣。倆個人更覺得離不開彼此。秦逍握住小北在胸前麻利地扣著扣子的手,目光炯炯地望著她,看得小北心砰砰地跳。
「北北,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對。以後如果我們吵架,你可以罵我可以懲罰我,但是不可以隨便走掉,嗯?」
小北溫柔地和他對視,他向來要強,對不起那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多麼難得,昨晚彆扭了半天,也沒憋出來,今天一早把她拉起來也就是為了說這三個字吧。小北之前聽了杜玉涵的建議,覺得一吵架就走是很傷彼此的感情的,覺得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現在人家都放低身段來道歉了,她心裡其實早就原諒他了。
可是她有點貪戀在他面前發脾氣被人哄的感覺,嘟著嘴說:「別以為就這樣就算了。」
秦逍厚臉皮地說:「當然不能這樣算了,至少要把這幾天欠下的加倍補上。」說完他低低地笑,從胸腔裡發出的笑聲別樣好聽。
小北一下就領悟過來,他所說的是床上的補償,秀拳砸在秦逍**的懷裡:「我哪裡是那個意思?」
那樣撒嬌的樣子秦逍愛死了